问了问心神问道:“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李明没抬头,手指移到塑料袋另一角,拎起一块血淋淋的肉团,那是一截被撕得稀烂的舌头,表面满是撕裂的筋膜,血肉翻卷。
“舌头被硬生生扯下来了,看这断口,力道大得离谱,可能是拿把钝刀剁的,或者干脆上手拽的。”
李医生依旧冷静地说道,那舌头软塌塌地垂在镊子上,看上去十分诡异。
林峰站直身子,环顾四周,他皱着眉问:“这地方有监控吗?”
一个警员赶紧凑过来,声音有点发虚:“有是有,可镜头少得可怜,覆盖不了多少地方,我们已经在调录像了。”他的手电筒扫过远处,照出一堆堆垃圾山,黑乎乎的影子晃来晃去。
林峰没再吭声,转身大步往警车走,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步骤。
回到警局,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专案组的人挤了一屋子,白板上贴满了现场的照片——那具被掏空骚屄的无头尸,那颗被精液糊满眼窝的脑袋,每一张都令人震撼无比。
林峰站在白板前,手里捏着根马克笔,向所有人介绍:“死者身份还没搞清楚,暂时能确定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亚洲女人,身高165左右,体重55公斤上下。指纹和DNA扔进数据库比对过了,没找到匹配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的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
一个警员举起手:“队长,她的衣服能看出啥来吗?”林峰瞥了他一眼,回答:“衣物被撕毁,但根据残余布料判断是中高档品牌。没有发现身份证件或其他可以确认身份的物品。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确认死者身份,同时搜集更多物证。”他转头看向鉴识科组长说道:“照片残片有眉目了吗?”
组长低头翻了翻手里的报告回答道:“正在修复中,残片很小,且被血液浸泡,需要一些时间。”
“加快速度。”林峰语气坚决,“这可能是我们的关键线索。还有,工厂附近方圆一公里的监控录像,全给我调出来,一个都别漏!”林峰的手指点着白板上那张头颅的照片,眯起眼,脑子里闪过那具被摆成M字形的尸体,那被剜空的肉穴和塞满眼珠的奶子,这案子背后藏着的疯子,怕是要比他见过的任何畜生都更变态。
会议刚散,鉴识科组长气喘吁吁地撞进门,额头冒着汗,手里攥着一叠文件,声音急得像被火燎了嗓子:“林队,重大发现!在受害者的子宫内部找到了一些被体液浸泡的照片!”
林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瞪的老大:“什么?”组长咽了口唾沫,手指一边抖着翻开文件夹一边说道:“没错,凶手把一堆照片硬塞进受害者的子宫中,估计有10到15张,全部被泡的黏成一团,需要些特殊处理才能知道内容。”林峰眼神一凛,立刻发出命令:“立即处理这些照片,我要知道上面有什么。同时,联系周边城市警方,查询是否有符合受害者特征的失踪人口报案。”
林峰顿了顿,皱着眉又问:“法医室有什么新发现?”组长低头瞟了眼手里的报告,回答道:“李医生说还在进行详细检查,不过已经确认受害者生前遭受了长时间的性暴力,阴道和肛门都有撕裂伤。而且,根据死亡时间推算,头颅是在尸体被抛弃后数小时才被切除的。”林峰脑子里一闪,那尸体被摆成M字形的画面又蹦出来,那被剜空的嫩穴和塞着眼珠的奶子,血淋淋地像是刚被操完的淫戏道具。
很快办公室开始热闹起来,墙上糊满了地图、照片和写满字的便签,林峰站在一堆监控报告前,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他盯着手里那份初步报告,嘴里嘀咕:“怎么会这样?”报告显示,通往工厂的几个关键路口,摄像头全在案发前两天被人搞坏了——镜头被喷的漆黑,线路被剪得七零八落,这不是巧合,而是凶手精心策划的结果。
他手指狠狠敲着桌子,脑子里全是那具被玩烂的尸体,那被精液糊满眼窝的脑袋。
“队长。”
一个警员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拿着一张纸,声音有些急促。
“队长,我们翻了一公里内的监控,发现一辆可疑的黑色面包车。车牌号被故意遮挡,但根据车型和一些特征,我们正在缩小范围。”
林峰点了下头,继续说道:“接着挖,别放过一个犄角旮旯。指纹和DNA比对呢,有谱了吗?”
警员挠了挠头,语气不太硬气:“还在进行中,但覆盖范围有限。如果死者没有犯罪记录或者不是公职人员,可能很难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身份。”
夜深了,警局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林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出幽蓝的光。
墙上的照片在黑暗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死者那骚到不行的尸体被摆成M字形,两条腿大张着,像是等着被人操烂的贱样。
胸口上两颗眼珠镶嵌进被挖空的奶头,乳晕周围还挂着干涸的血痂,像极了被操得高潮喷奶的淫娃。
那被剜掉的骚屄更是惨不忍睹,整个下体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边缘翻卷着嫩肉。
林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二十年的警察生涯,什么离奇的案件没见过,但这一次,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凶手展现出的残忍,摆尸的姿势、挖眼塞奶、剜屄塞照片,每一步都透着股精心策划。
更令人担忧的是,如此变态的杀人方式往往预示着连环作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