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你不够湿!”我笑。
“瞎扯。”刘璐抿住嘴,小指在肉穴里抠着,都没伸进去,水就溢到手指上。
“做你平时会做的。”我指示。
“我不要。”
“怎么了?我不说话你就害羞了?”我笑话,“放心,都老熟人了,只是今天假装绅士不说话,玩点儿新花样。”
刘璐的手又抓在我手腕上,“你说点话吧?”
我不理她。我一把掀起她的舞蹈服,压着她脸上的眼罩,把她衣服从头上脱了。女人的丸子头发都快散开了。
她没带胸罩,两个乳头都打了孔,穿着两个金色的圆环。
我双手握上她的两个奶子,伸出手指,插进了金环里,刚好能带上。
那乳环其实是戒指,妈妈结婚的戒指。
两枚戒指套在她的乳头上。我扯她乳头上的金环,把那两只乳头拉得长长的。
女人的股间流下清澈的小溪。
“讲讲乳环的来历吧,阿姨?”我声音很淫贱。
“没,”刘璐喘了一会儿,“没啥可讲的。”她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手指,正不自觉地抠动。
“讲讲!那故事我爱听,特感人。”
“你要觉着感人才有鬼了,我都不想拆穿你。”
刘璐面对着我,“这是我结婚的戒指,你别,”眼罩下的嘴,寡淡地咧起来,笑出白雾,“你别扯坏啦。”
“不是这个。讲讲你和你儿子讲的话,”我打住她,邪恶地坏笑,“你不是和我说,要离开的是我爸,不是忠诚吗?”
舞蹈室中央,刘璐仰卧在地,在儿子面前岔开双腿。她在抠自己的肉穴,淫荡地喘着,脸面潮红。
她不晓得自己面前的亲生儿子。
刘璐的手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舞蹈室里,沙哑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她胯间喷出水来,水花溅到我的阳具上。
我直接挺腰,整根阳具插了进去。
眼罩下的嘴撅起来,一改冰冷的调调,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
我双手拉扯她的乳环,挺腰抽插送起来,力道很大,那乳头被拉到两个指节一般长。
“刘阿姨,说话,你给我说的时候不是头头是道吗?你给你儿子讲了啥?”
“我说……我是忠实的……”
刘璐口齿不清,“婚姻里……”她双腿紧夹她都不晓得身份的男人的腰,“我要离开的,是他爸,不是我,不是,”呻吟断断续续,“不是忠实。”
我在笑。
“你对谁说的啊,”我起哄,“说清楚嘛。”
我一巴掌抽在刘璐的脸上,抽得很重,她脸上有一道血痕。
“对我,对……对我儿子,对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