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眼张开大口,因先前的肛交而扩张,翻出一点暗色的皮。
“塞进去!”我命令。
刘璐紧咬着嘴唇,她手指顶着眼罩,一点点往里塞。
我只想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被头发完全盖住了,只看见她一张圆圆的嘴,原本咬着,现在张开了,放肆地喘气。
这是妈妈幸苦为我做的,造得满手伤。
但是,白色的眼罩被她亲手塞进屁眼里,只剩一个吊带,吊在她的股间之下,湿淋淋地甩荡着。
“你不准洗它,我要张平戴上。”我边操她边说。
我那时依旧想要突破小妇人的底线。
“你有,”刘璐胀红了脸,“你有病吧?”就算是打了药,挨了操,这小妇人又咬死了嘴唇,看来是底线了。
“恶不恶心……!今晚我就扔……”
“行,”我重喘气,“我就喜欢阿姨这样的,到底不是上街卖的鸡,什么都答应。”
快速抽送,紧紧撑住刘璐的腰,不准她跪下去。
肉体的碰撞太激烈了,她撅着的屁股波澜四起,一片通红。
“这是亲妈屁眼里塞过的罩子,你说你儿子会不会天天戴着?”
我伸手,揉刘璐高挺的鼻梁,往上掰,“问你话呢?”刘璐的呻吟变了音,活像是猪叫。当初那护犊子而发飙的母亲,被玩成了这副贱样。
“我猜张平一定会说,妈妈织的东西,我天天戴着。”
我幼稚的像解密一样留下线索。
我拨弄她的鼻子,“信不信?”刘海遮住小妇人的眼睛,她鼻尖通红,两只奶子高速跳动,留下残影。
那双大白腿时不时软下去,她快站不住了。
“信不信!”
我使劲掰扯冰山小姐高挺的鼻梁,把她弄得跟猪一样。
“信……”她发出猪哼叫的声音。
刘璐的大腿开始抽搐,筋挛了。
她踮着脚尖,脚趾发白,双脚之间的地面上,出现不少液斑。
一滴,两滴,三滴……汁水下落得越来越快。
“信,信……!”这还是一个月前的录像。
妈妈当初不给我眼罩,是嫌脏,哪怕我给她打过药,她都嫌恶心。
但一个月后的现在,我想告诉她儿子早在第一天就看过她的丑态,晓得她早被药成了他的婊子。
她还能撑下去吗?
“呼哧……呼哧……”妈妈粗重的喘息。
我还能撑下去吗?
至少她爱我,她刚刚强调她爱我。
这是她至今的底线。
我用完剩下的理性和良知,下了决心。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坏人,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