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角色扮演的生活,这段时间靠着药物,每到夜晚刘璐会被药物麻痹由我予取予求,可是天一亮她就又变成了那个冰山小姐,那个冰冰冷冷的小妇人。
哪怕我已经无数次在她温润的蜜道里驰骋,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已经有些习惯,甚至怀疑她也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开始偷偷减少药物的份量,甚至于最近针管里只有五分之一药,其它都是生理盐水,可她依旧像是第一次用药一样听话。
刘璐终于把眼罩缝好了,给我的时候,我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点疤,在褪,有点儿难看。
跟她不同,我不怕留疤,但我还是戴上了。
“你早先不给,怎么现在给我了?”我拿她打趣。
“你还我,我扔了,”刘璐反悔了,像是觉着自己做错了事,伸手来抢,“不晓得我在想啥。”
我连忙缩手。
儿子这么大第一次见她搞针线活,不会白费她的努力。
“再收回去就不好了,”我把米色的眼罩贴在脸上,这让我想起了那天她的胸罩,我也是这么把玩的。
“我妈给我织的,我要天天戴着。”
我故意这么说,想看看她什么表情。
果然,刘璐见我这样说,有点不自在。
“瞧你能的。”
她挠了挠鼻尖,眼光有点飘。结果回到学校,我惹来了李猛的嘲笑。
这引发了我们第二次冲突,他被我摁在地上暴打,周围人反倒是已经习以为常,反正打完了两个人就勾肩搭背。
这是星期四的事。
明天,星期五,是高三生最后一场家长会。
学生离校后,家长来班级开会。
但我是一个例外。
我是班级的学生代表,被要求在家长会留下来。
明明俩月前,我和李猛才起冲突。
但我仍被看作好学生,不知道李猛有没有暗地里操作什么。
学校没有惩罚谁,都当这事儿没发生。
因为明天是家长会,住校生今天就能回家。
但因为我特殊,老师把我留下,提前说了一些事务。
他们想我妈妈也能发言,要我回去跟她说。
所以我放学晚了些,等从办公室出来,天黑了,没看清路加之想着那个小妇人的身段,摔了一跤手上擦破了点皮。
晚上回家,刘璐盘着腿,坐在书房里,手撑着脸。
“回来这么晚?”她没看我,看窗外发呆,一如往常的寡淡。
饭菜都做好了,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