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那身色情装工作,白天睡到下午,晚上沉浸在烟雾与快感中。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胸部似乎变得更丰满,大腿曲线更诱人,连走路都带了几分妖娆。
可到第六天,她察觉到不对劲。
那晚,她点燃一根熏香,烟雾依然甜腻,可那股热流却没以前强烈。
她深吸一口,手指滑向腿间,揉着小豆豆,可快感浅薄得像隔着纱。
她咬着牙,加快动作,又揉胸部,可高潮迟迟不来。
她慌了,点燃第二根,烟雾更浓,可结果还是一样。
她尖叫了一声,瘫在床上,泪水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熏香没用了。
第七天,她试了三次。
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点燃两根熏香,烟雾弥漫整个房间。
她用尽全力自慰,手指在小豆豆上快速摩擦,另一只手捏紧乳尖,可那股热流像被堵住,卡在体内。
她尖叫着捶床,难受得想撞墙。
她试着换姿势,半跪在地上,用桌角摩擦,可快感依然浅薄。
她瘫在地上,喘着气,低声哭喊:“怎么回事……为什么没用了……”
她终于意识到,熏香的催情效果在减弱,甚至快没效果了。
她的大脑迟缓,可她隐约猜到:她的身体可能产生了耐药性。
她用了太多,身体习惯了那股刺激,现在普通的熏香已经满足不了她。
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泪水滴在地板上。
她想到没有熏香的日子,那三天禁断的痛苦又浮现在眼前。
她咬着牙,低声说:“我不能这样……我需要更强的……”
她决定去找琳姐。
那天晚上,工作结束后,她穿着那身色情装,跌跌撞撞地走进VIP包厢。
琳姐靠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皮裙,黑丝裹腿,红色高跟鞋闪着冷光。
她看到情雪,挑了挑眉:“哟,小丫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情雪咬着嘴唇,低声说:“琳姐……熏香……熏香没用了。”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满是绝望,“我用了,可它没效果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给我更强的。”
琳姐放下酒杯,站起身,走近她。
她俯下身,手指挑起情雪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没效果了?啧,看来你真是用过头了。”她笑了,笑声低沉而暧昧,“你的身体耐药了,普通的熏香对你没用了。”
情雪愣住了。
她的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抓着琳姐的胳膊,泪水涌了出来:“那怎么办……我需要它……我不能没有熏香……”她的声音哽咽,像在乞求,“求你,琳姐,给我更强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琳姐直起身,冷冷地说:“更强的有是有,可不是随便给的。你得证明你值这个价。”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明天晚上,有个大客户,你伺候好了,我就给你。你敢吗?”
情雪咬着牙,泪水滑落。
她知道这意味着更深的堕落,可她别无选择。
她低声说:“我敢……”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包厢。
她的腿抖得像筛子,心像被掏空,可她攥紧拳头,决定为了更强的熏香再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