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舔了一口,声音含着笑意:“开始吧。”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下,灵活的像是一尾鱼,意有所指地开口:“说吧,越详细越好。”
晏沉能听见自己不断加重的呼吸声。
又粗又重,从嘴里急促地呼吸,心跳砰砰地加快,急剧又热烈的要从口腔里蹦出来。
他张嘴:“你他妈的真是会玩——唔。”
一声无意识的嗓音从喉间挤出来。
命脉被人捏住,呼吸都变了。
江瑜轻轻松开手,笑了一声:“我要是晏少,这个时候就不会逞强。”
晏沉立马开口:“那你躺下,换我来上你!”
江瑜又笑了一声。
这回倒没有重新捏住命脉,相反,他极其温柔地亲了一口。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江瑜做的极其顺手。
一松一紧,舌尖擦过,像是接吻一般。
轻飘飘又温柔,仿佛是一朵云坠落下来,将人包裹在里面,这朵云里含着水,温热又舒适。
晏沉咬了咬牙,他手掌下意识地用力要继续将人往下压,他想再次追寻这片云,最好再尝试着深深被包裹,他要全部陷入这朵云里,然后用力搅烂。
可是云追究是云,就那么一下之后又飘走,让他苦苦追寻。
江瑜轻着嗓音,他心情不错地点了点肌肉,手掌覆在小腿上:“说吧。”
他面容冷静,像是稳坐在庭前的法官,好心的提醒道:“就从手铐说起吧。”他注视着这张完全掉进欲念中的面容,嗓音清冽,仿佛在做着一场审判:“当时手铐在哪里?”
晏沉死死地吸了一口气,粗着嗓音,咒骂一般:“在老子的手腕上。”
“真棒!”
仿佛是为了顺应这句赞扬,江瑜低下头,云朵又来了。
这次比上次久一些,云朵里的水也更多一点,细密的云紧实地包裹住。
“接着呢?”
江瑜的耐心挥到了极致,他循循善诱:“接着呢?继续说下去,我想听。”
晏沉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嗓音沙哑的厉害,蒙上了一层别样色彩:“我的手腕被绑在了床头,你站在床前看我然后艹你拉开老子的脚日!”
江瑜对这种程度的话只是略微挑了挑眉,他将人亲了一口,鼻尖蹭着鼻尖,姿态亲昵:“记得真清楚,是因为印象深刻吗?”
晏沉手背上血管凸起,他几乎是狠地在江瑜唇上咬了一口,淡淡的咸腥在两人唇边散开。
江瑜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被啃了一口的地方,不用想,绝对是破皮了,他反倒是笑了笑:“继续说吧,还没结束。”
“艹”晏沉又从喉间出了一串脏话,他脸上烦躁与渴望交织在一起,手掌急促地插入对方间。
太短了,抓不住。
晏沉额上有青筋暴起,他脸上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热气腾腾而又滚烫,这些汗珠似乎往他眼睛中流去,他便狠狠地、狠狠地攥着掌心头:“然后你手指就并拢艹。”他面容扭曲中,恨声沙哑,低吼着开口:“这样过了一会,你进来了。”
江瑜低下头去。
他向来说到做到,给糖给的很大方。
逼仄,温暖,陷入了一场温暖的云里。
全身毛孔在这刻仿佛全部张开,他们争先恐后的散着热气,急冲冲地要释放出某些因子,又像是从身体里的一团火烧了出来,焦灼又热切地要冲破某些禁锢。
晏沉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焦距,他眼前的天花板似乎都流动起来,白色的墙壁在这一瞬变成了一道由巧克力做的糖,他们在他眼前翻滚着,又像是牛奶一样跳跃着。
晏沉脖子扬起,从腰腹到脖颈后方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他只用手掌牢牢地将人扣住,接着死命地向下压。
江瑜皱了皱眉。
嗓子生出的不适感太强烈,他低咳了一声,下意识地抬头,脸上还是溅上一些。
晏沉嗓子甜。
他兴奋的视线盯着对方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吼了太多的缘故,现在嗓音哑着:“艹我真喜欢你现在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