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涂鸢眼睛亮了,「我爷爷和哥哥都在这里,你不介意?」
谢引鹤捏捏她的脸蛋,「我娶了他们的掌上明珠,他们的心尖尖,他们担心你,想要陪着你,如果我拒绝了,我还是人吗?」
涂鸢小声吐槽:「你不是人。」
谢引鹤笑着反问:「我不是?」
「有时候不是,有时候就是禽兽!」涂鸢眼波流转,「你懂得,但是呢,我现在怀孕,某人不可以当禽兽了!」
谢引鹤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那种。
禽兽的时候也很帅。
涂鸢嘴上笑吟吟,手却开始扯解衬衫扣子,然后钻进去摸。
他没用力,腹肌是软软的。
即使这样,涂鸢也喜欢摸。
这样的手感更好。
谢引鹤低笑,「一边骂我禽兽,一边当流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她身上得到了绝佳的演绎。
「不给老婆摸吗?」
涂鸢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嗯?」
「给,要不要我脱掉?」
「不,就这样……」
若隐若现最好。
绝佳。
涂鸢摸着摸着脸红了,耳朵也红了。
「老公~」
涂鸢侧头,埋在他的腰腹上蹭蹭。
啊啊啊~
好舒服。
果然孕期的时候老公还是有用的。
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喜欢贴贴。
感觉身心都舒服。
涂鸢舒服的发出哼唧。
谢引鹤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宠溺的揉她的发丝。
老婆好喜欢和他贴贴。
谢引鹤也身心愉悦,老婆依赖他,老婆喜欢他。
「唔~~」
「完蛋了……」
谢引鹤捧着她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