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这样的夸张玩弄数日后,白丝狂三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几乎处在被快感完全烧毁神经进而微微麻木的状态,而玩够了这只幼年母畜身子的士道,也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厌烦。
伴随着纤细腰身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绷紧后的剧烈抽搐,士道也在肠内湿热的肉褶当中完成了最后的一次爆射灌精,随即便用起一串拳头肛塞堵住了已经散发出淫熟褐色的骚贱肉菊。
其实时崎狂三暂时没有继续往士道的身边继续派出分身的打算,但此刻她还完全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形势早已悄然发生了些许不可逆的变化。
时间回到两天之前,白丝母猪狂三终于彻底被士道玩腻了之后,那被情欲浸泡成鲜艳红色的纤细脖颈便被套上了用自己衣物做成的绞绳,如同一具最为淫贱的雌肉收藏品一般吊在了房间的一角彻底无人问津。
随即,士道的手在半空中轻轻划过,一道身影便像是有着吸力一般被硬生生从虚空当中揪了出来,与之前的历任狂三脸上所带着的那分从容不迫的恬淡笑意都不同,身穿一身黑丝警服的她此刻的表情却只有无比的惶恐和惊讶,仿佛发生了什么自己从未想象过的紧急情况一般。
“呼……我猜的果然没错,只需要锚定了‘时崎狂三’这个坐标,要玩多少狂三婊子分身我就能揪出来多少。嘁,这次怎么抓了个女警狂三过来,我看看,嗯?你负责的还是我们这个片区的治安吗?”
士道单手揪起那两坨软弹翘乳上的工作证随意瞅了一眼,上面填写的工作区域赫然是自己所处的街道,实际上他所拥有的部分时间权能,还没有达到如同真正的时崎狂三一样,如臂使指地扭曲时间线与历史的程度,在他强行将这只警察狂三拉扯到自己世界的时候,本身作为历史的错误就会被以某种方式强行弥补修正,这种近乎于身份顶替的结果便是这种历史自我修复的一种体现。
在大概了解到了现在所处的状态,以及目睹到悬吊在房间角落里的那只精液孕肚白丝狂三的时候,她身为雌畜的本能便已经越过了理智渐渐占据了上风。
“哎呀,看来我被士道抓住了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墙角那里挂着的,应该也是‘我’对吧?”
略施粉黛的俏脸上流露出时崎狂三最为擅长的那种略带几分艳俗的清纯笑容,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有着一张英俊脸和猥琐气质的男人早已经把自己这一套东西玩弄熟透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啪!!
伴随着那手指间的一声响指,警服狂三那被厚厚黑丝紧紧包裹其中的挺翘肥尻之间,毫无征兆地便潮吹出了一股黏腻的淫汁爱液,少女大张着嘴,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在下一个反应过来的瞬间,自己的尿孔也难以抑制地张开到最大,将小腹里储存的清澈淫尿全数喷淋在了自己的黑丝裤袜之上。
即使高潮的快感已经开始占绝自己的意识,但作为如假包换的时崎狂三本人她自然是无比清楚地了解到了自己被时停后任意玩弄了这样的真相,但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竟然一一种如此屈辱地方式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然而仅仅是这一迟疑的功夫,原本密不透风的裤袜黑丝便在裆部裂开了一道口子,而狂三那本该紧紧闭合的菊花屁穴,却仿佛一朵肉花一般绽开了层层叠叠的肉褶,甚至连那臀沟当中,都已经积满了腥臭的一层精垢。
“咕噢噢噢噢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自大以为自己能够挑战士道——!!齁咿咿咿~~~!对不起!感谢士道让贱畜意识到贱畜的母猪本质齁噢噢噢噢!!”
在几乎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里,士道便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这只新来母畜的三穴调教,从两瓣滑腻软弹的蜜桃翘臀,到前半身平坦的红肿小腹上,每一块能够被当作媚肉榨取出快感的肌肤都得到了最为仔细的玩弄与虐待,而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像一只雌犬一般分开自己的双腿失禁高潮。
被警服包裹着的软腻白肉虽然没办法如同最下贱的脱衣舞娘一般跳起勾人情欲的肉弹艳舞出来,但光是享受着这份无尽快感本身的抽搐痉挛就已经堪称足够淫艳的舞步,毫无美感地扭动着自己的肢体,混杂着清亮拉丝的淫汁与浊黄的尿液,在身体周围与燥热的汗雾一起混合成近乎粘滞的水汽,天然就带上了无比淫靡的表演效果。
“喂!别爽死过去了,我留你还有点用呢!”
随着那杆同样蒸腾着热汽的油亮雌杀大屌再度没入狂三的两腿之间,本以为还可以再度品尝到那份夸张时停快感的少女就如同产生了些许戒断反应一般,哪怕是被这样一根鸡巴撑开宫口反复打桩,这种能让任何雌性屈服的粗暴交媾也只是让那呆滞的眼神里再度带上些媚色而已。
然而这正是士道最想要的结果,随着自己的鸡巴顶住狂三的宫壁,在小腹上隆起一个弧度后,才再度汇聚了几分时间的权柄,仅仅减缓了半分肥软子宫内的时间流速后便继续肏弄。
只是对于警服狂三而言,早已食髓知味的她对于任何的时间线变动都极为敏感,这份权能对于少女而言无疑是最为刻骨的强烈媚毒,作用在子宫深处这种最为敏感的地方效果更是超级加倍。
随着士道一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浆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她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地便向着对方双手奉上了自己所拥有的那部分时间权能。
而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当那股能够操控时间的力量作用在自己子宫上,配合着士道的浓精肉屌逼迫着自己高潮的时候,一个红黑相间如同时刻计一般的繁杂淫纹,第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而随着之后几日的淫虐更加深入,玩弄肉体的手段更加过激,这枚第一次出现在时崎狂三身上的淫纹所拥有的细节也渐渐被勾勒的更加完全。
随着警服狂三体内所拥有的精灵力量逐渐流逝,最后一丝都完全被士道无情榨取之后,本不属于这个时间线上的少女妄图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丝意识都成为了一种奢望,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伴随着大力肏干着甚至分辨不出来是哪一处软滑淫穴所带来的快感,便成为了她今后人生里唯一的风景。
与之截然相反的,则是士道即使是在经历了一场又一场如此夸张的粗暴交媾之后,脸颊上都挂满了神清气爽的表情。
而最夸张的,自然还是那一根在空气中不断散发出甜媚雌香与凶恶雄臭的夸张肉屌,哪怕是硬生生用自己的精液将狂三灌注到受孕十月的地步,那高高扬起的龟头却也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地疲态,甚至由于若有若无地时间之力流淌在这根肉刃之上的缘故,本来早已在某个肉穴里擦拭干净的腥臭精垢,竟然再度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再次从冠沟当中积累起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让整间炮房弥漫里足以催情的淫臭起来。
“比起肏女人更爽的,果然还是彻彻底底地把她们的人生当作飞机杯来肏啊,你说对不对啊?最骚嘴贱的婊子母畜精灵,狂三,我还真是没想到,最后还得是你们为我送上了这样一份大礼啊。”
一只脚粗暴地踩住了警服狂三本已经失神昏厥过去的俏脸上,继而不带丝毫怜悯地瞄准那依旧湿透了的骚穴穴口踢出一脚,把这只会发出高亢呻吟声的孕肚精液肉袋如同垃圾一样踹进了房间的角落当中,与依旧保持着首吊姿势的白丝狂三一同沦落到了最低贱的废物飞机杯的位置里。
然而,士道对自己通过鸡巴强行掠夺来的能力早已运用的得心应手起来,在将警服狂三的力量化为己用之后,他已经能够无比清晰地察觉到时间线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士道非常清楚,只要再像这样,用这种方式再夺取一名狂三分身的力量,那这份已经寄宿在他体内的灵力就将发生质的变化。
为此,他对于下一个有着重大意义的淫虐对象,可谓是做到了精挑细选的程度,年纪太小的力量甚至没有觉醒,虽然他很喜欢给幼畜开苞,但他还不至于到被性癖接管大脑的程度。
年纪太大的熟女也不太行。
只是这样的挑选还没来得及继续进行下去,从时空的狭缝当中便跳出来了一位身着白衣的狂三个体,把自己柔软丰腴的肉体在士道的胸口撞了个满怀。
“呼……真是的,我不是医生,只是个护士而已,治愈士道这种超雄综合征怎么都轮不到我来吧?”
像是在对着虚空中的某人抱怨着似的,这名新的狂三揉着自己似乎是摔疼了的屁股蛋子,从士道的身上双手一撑便站了起来。
光是看到这家伙的瞬间,士道的鸡巴便起了反应,最开始还以为这只新来的狂三终于学会穿着一身老老实实的正经衣服了,没想到仔细一看才发现所有的布料几乎都是透肉材质的极薄白丝,虽然被裁剪成了护士服的版型,但无论是双乳还是耻丘都保持了绝对的暴露而,最为夸张的是,她的穴口甚至夹着不止一个避孕套,而她更是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仿佛这些夹在她淫媚肉屄里的避孕套是自己战斗胜利的徽章一般露出了得意的眼神来。
要是放在以往,士道肯定不会有任何地犹豫,两步上去掐住这只母畜的脖颈狠狠把她的后脑勺在地上砸到失去意识之后再狠狠强奸,这种事情对于已经掌握精灵力量的自己来说不要太容易。
只是无论他的意识怎么发号施令,自己的身体都如同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地难以抬起,只剩下那一根不停跳动的大鸡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活力。
“哎呀?请不要强行挣扎哦,会弄伤自己的,这可是最顶级的,用时空权柄制作出来的麻醉药。”
脸上露出天然魅惑地灿烂笑容,护士狂三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针管,淡淡的光纹流淌其上,显然这家伙就是乘着刚才撞过来的时候给自己打了这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