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赶紧跟过来!又想吃鞭子了?”调教师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路,她转过头,恶毒的话就像催命符一样击打在众人心上。
几位初为母马的少女不得不忽视掉伤痛,强迫自己尽快学会这种纯粹是为了折磨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跟在女人身后。
“倒是比我预料得坚持得久了一点。”听到第四声倒地声,女人转过头,似笑非笑地说着,“今天先不惩罚你们了,一起攒到下次。”
嘉然神情痛苦,白嫩的身体侧倒在地上,被灰尘所污染。
她弯折着身体,试图用头触碰那已经红肿的脚踝,不过注定是徒劳。
她的队友们早已掉队,挺着乳房在地面上慢慢挪动,在土路上刻下了独特的痕迹。
调教师又叫来女奴,将精疲力竭的四人搬到板车上,然后为她们装上马辔。
这个道具在开口器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展,向后延伸出两条缰绳用于让驭者控制方向,并绕着下巴再扣上了一条皮带,使得整个下颌没有了任何的活动空间。
皮带上系有一条栓绳,意味着她们也会受到和其他马匹一样的待遇。
“哦哦?”向晚沉闷的声音从嘴中传出,很显然这完全不能让她的队友理解。
她悲哀地发现,现在连四人交流的权力都被剥夺,无法自由行动,只能靠完成调教师的任务来换取生存——她们真的和畜牲无异了。
嘉然倒是拱了拱她作为回应,尽管向晚也不知道嘉然想表达什么。
“牧场里的马有两种,一种是挽马,一种是赛马。接下来两天我会从你们里面各挑出一匹来,她们可以享受马群的休息时间和特供饲料喔~而剩下两匹不合格的母马则要继续接受严格的训练,这里不养闲人,要是经过训练还达不到最低标准的话,等待你们的就是废物处理程序了。不过,每周我都会重新选拔一次,所以现在要好好观察你们前辈的工作方式哦,母马们。”
“唔唔唔……”
四匹站得笔直的马驹就这样被拴在了马场的一角。
虽然抽筋的肌肉和肿胀的脚踝仍旧时不时沁出剧痛,但这比走路好太多了。
不过,少女们也无任何的轻松可言,身体的疲惫感缓解之后,改造的效果就凸显了出来。
由吞咽津液带来的窒息始终困扰着她们,与痛苦并存的若即若离的快感不住地刺激她们去抚慰身子,可是她们只被允许专心观看马的行动,要是乱动,而且是为了这种事情乱动的话,小穴会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抽烂掉也说不定。
不论是悄悄吐掉一点口水,还是自己主动闭气,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来自肺部的怪异快感就是卡在了不能让人忽视,也不能让人满足的程度。
少女们知道自己绝不是淫荡下贱的女人,可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该死的窒息感迟早会让她们变成主动求欢的荡妇的。
身上分泌的淫汁也在持续地困扰着佳人们。
看着奶汁从胸口滴出,沿着乳峰一路下滑;感受着关不住的花穴不断喷吐氤氲的蜜雾,淫汁顺着大腿流淌,却带来阵阵瘙痒,她们的眼神屡次失去焦距,顺便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好了,相信你们也学到一点东西了吧?现在像一匹马一样走回去吧。”脸色苍白的四人听到命令,才发觉太阳已经开始开始西斜,而她们在通过知觉施加的折磨中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什么都没学到的少女们不禁开始苦苦思索起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像母马一些——至少也得让调教师满意才行。
几个人带着外伤和痛苦踏上了寻找住处的旅途,但只是初具雏形的走路姿势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变成调教师自己也构想不出的完美的母马步伐。
少女们笨拙地抬起脚趾,在噎声哀鸣中迈出一步又一步。
调教师的鞭子轮流抽打在她们的背上、屁股上,催促着,斥责着,对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挑出了刺来,让她们无所适从,在心里怀疑这个女人只是在进行报复,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