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我的思绪又想到,我和女友以及妹妹亲密时也没做防护措施,如果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怀孕了,尤其是妹妹,那将是无法掩盖的灾难。
我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跟她们亲热时,必须做好防护措施,不能让这种意外发生。
教室里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上课铃响了。今天李老师没来,代课的是一位姓王的数学老师。
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摞试卷,声音低沉地说:“李老师有事请假,今天由我代课,大家把课本翻到第87页。”他的语气平淡得像一潭死水,毫无起伏。
我翻开课本,目光却飘忽不定,落在纸页上的字迹像一团乱麻,毫无意义。
我的同桌小胖这时凑了过来,圆滚滚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贼兮兮的笑。
他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叶亦,昨天我妈醒来后啥也没发现,一切正常。”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庆幸,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小聪明。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脑海中闪过昨夜的画面——林静怡被我压在身下,小胖在旁看得双眼发红。那种禁忌的刺激感像一团暗火,在我心底跳跃。
我点点头,低声回道:“那就好,别再提了。”我的声音有些冷,生怕他说的话被前排女友听见。
小胖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嘴严得很。”
又过了一会,小胖递过来了一包药品,然后低声说道:“你要不要试试”,我犹豫了一会后接过了药品。
接下来一整天的课,我都心不在焉。王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可我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跑得不知去向。
课间时,同学们还在讨论李老师的怀孕,有人猜测孩子的性别,有人笑说以后要叫她“李妈妈”。
我坐在座位上,沉默得像一块石头,耳边的话语像风一样飘过,留不下半点痕迹。
午休时,我和小胖一起去食堂吃饭。食堂里人声鼎沸,饭菜的香气混着嘈杂的交谈声扑面而来。
我端着一盘炒面,坐在靠窗的位置,小胖则啃着一块鸡腿,油光满面。
他一边吃一边低声说:“叶亦,你说李老师的孩子会不会是别的男老师的?”他的语气随意得像在聊天气,可我却猛地一僵,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下去。
我低头扒了一口面,掩饰内心的慌乱,淡淡地说:“这种事情别瞎说,孩子肯定是她老公的。”小胖点点头,没再追问,低头继续对付他的鸡腿。
我嚼着面条,味同嚼蜡,心里的那块石头却越压越重。
下午的课依然平淡,我强迫自己专注,可脑海中总会闪过李老师的身影——她站在讲台上训话时的威严,她补课时靠在我身旁时的温热,还有那两次亲密后她脸上泛起的红晕。
而如今,她怀了我的孩子。
放学铃响了,同学们收拾书包,三三两两地离开教室。我背上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洒下金色的余晖,映得街道一片暖黄。
我没去李老师家,这次月考我的成绩恢复了,妈妈和李老师都挺满意,我也不再需要额外的补课。
可此刻,我却有些失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回到家时,天色已暗,路灯投下孤寂的光影。妈妈在厨房忙碌,切菜的声音“咔咔”作响,像一首单调的节奏曲。
妹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漫画,抬头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关切:“哥,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开心。”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缕晚风,带着几分担忧。
我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她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眼眸清亮得像一泓秋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点点头,低头继续看她的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