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见到来人,陆影和原本的暗卫均是恭声行礼。而后陆影亦将手中的信件急忙呈上。
谢时浔微微垂眼,无声将信接过,展开扫过。
半晌,讥讽笑出声。
随意将手中信件递给陆影,道:「烧了!」
「是,主子。」
「备马,我即刻回京城。」
谢时浔冷声道,说罢又微微侧身朝身后院落划了一眼:「照顾好她。」
*
翌日。
沈娥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日光从花窗处泄出。
她习惯性的朝身侧揽手,却只能触到早已寒凉的衾被。
心下一愣。
谢时浔呢?
她有些急促的起身,不肖仔细看去,便能瞥见床头大喇喇的放着个精致的木盒子。木盒子里放着几百颗颜色上佳的珍珠!
适才焦躁的思绪,登时又平稳下来。
顾不得先下床洗漱,她便随意将床头处的盒子揽进怀里,一颗颗看起来,最后又一颗颗数起来。
我滴个乖乖,这珍珠果然不错!
这是昨日沈娥朝谢时浔要的赔罪礼,她这几日上山爬坡的,可都是因着他书房那番话才误会了,如今虽然说开,可她心里还是有股气憋着不舒服,这才狮子大开口,说她得要一整盒珍珠做赔礼!
那人昨夜虽然笑着应下,可饶是沈娥,也没想到,那人竟会一夜就将这整盒珍珠搞来!
看来她以后可得多问他要些东西!
这番想着,她心绪愉悦,刚将手里的盒子放下,便听见屋门「吱呀——」闷响。
有人推门进来了。
第66章
终篇前沈姑娘,谢某心悦你。
沈娥手中动作一顿,见到来人,微微怔愣。
「琴书荷画,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沈娥眼底覆上一层疑惑,又道,「你二人不是去被派去别处庄子上了吗?」
先进来的是荷画,亦如半年前跟在她身侧时笑眼盈盈。而后立身跟着的,却是束着马尾,一袭黑衫的琴书。与先前比,眉眼愈发冷峻,多了分寒意,可二人见到她时,与当年的主仆并无分别。
好似并未有过分别。
「夫人。」二人恭恭敬敬的行礼,凑到她跟前服侍她洗漱,却并未对她适才那番问话做出什么具体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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