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假的吧,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要做爱……我不要和你做爱……救命啊!救命啊!小守,老婆,快来救救我!求求来个人来救救我吧!????”哈基漂绝望无力的哭喊呼救着,可惜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就只有椿跟哈基漂两人,没有人能回应他的呼救,不过椿倒是能回应他以强暴捏??。
“哈哈,脑公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性奋哦??!叫吧叫吧,就这样取悦我吧脑公??。不想跟我做爱是吗?那我就只好强上了哦,脑公如果强暴反抗不了,就躺下乖乖享受不就好了,你还在蒸个蛋啊??”白椿一边性奋的说着,一边将身躯挪动到哈基漂金枪不倒的大肉棒旁。
“不要做爱,我不要跟你做爱,我要离开这里,我要找我的小守老婆去,放我走,放我走啊!????”哈基漂扭动着身躯想借此要摆脱身上的椿,不让椿轻易的就把自己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但是毫无卵用,椿使用共鸣能力生长出藤蔓完全固定住哈基漂。
白椿已经将蜜穴口对准哈基漂的肉棒,就差等下的临门一插了。
“脑公,我要来了哦,我马上就要强暴了哦,有没有很激动啊,哈哈??”在最终插入前,白椿还有恶劣的调戏一下哈基漂。
“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坐下来,不要强暴我啊!??”哈基漂还在做着无味的挣扎。
白椿可不会听哈基漂的求饶,直接猛地坐下。
球,进啦!
让我们恭喜椿再下一城,恭喜啊,恭喜啊!
另一边呢,哈基漂这次真的是羊入虎口了,让我们为他默哀十秒钟吧。
休息一会,马上回来
OK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让我们将目光继续投向比赛现场,下半场性爱比赛马上开始了。
白椿这猛地坐下,直接让肉棒肏入一半左右,顶到了自己花心,娇呼出来“诶呀,脑公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啊,好大好烫好满足啊,脑公肏死我啊,快点肏死我啊,啊,不对啊现在你动不了呀,只能是我来肏死你啦脑公????”
“椿,停下,把肉棒拔出来,我不要跟你做爱啊!”
“脑公,你的肉棒明明在我的蜜穴里明明那么硬挺的,还说不想跟我做爱,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啊。该罚,我要用我的小穴狠狠的惩罚你,要加速了哦脑公??”
白椿接下来的起坐动作速度越来越快,整个人化作一个不知疲倦的榨汁姬在哈基漂身上性勤劳作着。
“停下来,齁齁??,太激烈了,不要这么激烈啊????,椿,停下来啊??”“脑公,只要你在我体内射精,我马上就停下来了啊,所以脑公加把劲内射给我吧!”
“可恶,你这是在说什么鬼话啊,齁齁????”
白椿的子宫为了更好的受孕渐渐下坠,子宫口也渐渐张开为了方便精液的进入,每次坐下椿都想让哈基漂的肉棒全部插入,终于在某次插入时,哈基漂的肉棒对准了子宫口然后猛地插入成功进到子宫去,“咦啊啊啊啊??脑公的大肉棒插到子宫啦!!!!??好喜欢,好喜欢这种完全被脑公肉棒填满的感觉啊!!!??”
“齁齁,太紧了,太紧了,感觉肉棒前段像是被手紧握住一样??”“脑公,那么现在接着进行破宫性交吧??”
由于哈基漂鸡蛋般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处,椿现在每次起坐的幅度减小了许多,但是现在破宫抽插的快感比之前阴道插入的快感来的还要猛烈!
没插几下,两人的快感已经累积到高潮的边缘了
“停下啊,椿,我马上就要射了,马上就要在你子宫里面射出来了啊,两次破宫内射肯定要怀上的啊!快点把我的肉棒拿出去啊!”
“没时间了呀,脑公,我也马上要高潮了,感觉卵巢已经准备好受精的卵子了哦,所以快点biubiu的射出滚烫的精液给我吧,让我受孕,让我生下我们的孩子吧!”
“不要射精啊,魂淡!”
事与愿违,哈基漂的肉棒最终还是不争气的在椿的子宫里喷出灼热腥臭的精液,喷射持续了一分多钟,椿也被这不断喷出的灼热精液烫的高潮迭起,下体不断潮喷出淫液,“啊啊啊,好烫,烫死我啦,咕噜咕噜的射到子宫里面啦,要被射满了,满了呀,溢出来了呀????????”说完又爽得昏厥过去。
内心世界,“回来啦,白椿,怎么样,脑公的肉棒体验如何,是不是被干的欲仙欲死呀!”红椿见白椿回到内心世界中就知道她已经完成了与哈基漂的性爱交欢,好奇的询问到。
“先不说脑公肉棒感觉如何,怎么样我在外面的时间是不是比你做爱的时间长啊,一开始是谁说我是提前高潮的杂鱼的呀,某人从做爱到高潮昏厥的时长好像比我的短好多啊,到底是谁啊,是谁这么杂鱼啊,这里就只有两个人好难猜啊,红椿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啊?”白椿阴阳怪气的嘲讽着红椿。
红椿被这么跳脸嘲讽,额头直冒#,“喂喂,不要以为你是另外一个我,我就不敢打你啊魂淡!??”。
“切,来打啊,老娘早看你不爽了,你个贱人。??”白椿不甘示弱的回怼道。
接着两个椿就真的在这处内心世界打起来了,由于两人都是同一个人,什么技巧招式都一样的,打一阵下来发现破不了招啊,于是便用上了最原始的打法,没错扯头发、抓对方脸。
“贱人,你个想要独占我脑公的贱女人,你跟守岸人那家伙一样该死,还是个高潮早到的杂鱼,tui,垃圾,沸物。”白椿边喷着垃圾话,一边加大了扯拉红椿头发的力道。
“沙贝,失去记忆的可怜虫,没有我你就只能听脑公跟守岸人墙角的然后默默自慰高潮的缩头母龟,当一辈子红毛龟吧!”显然红椿的攻击力更强一些。
红椿一样加大了扯头发的力道。
“你说什么?你个早到的杂鱼,垃圾。”白椿显然是被戳到了痛点,将红椿扑倒在水面上,狠狠的捶打着红椿。
“红毛龟,可怜虫”红椿也不甘示弱,叫骂着,扯拉白椿的头发,与之在水面上扭打了起来。
“早到女”
“红毛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