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哥哥关上门,妹妹默默低头,牙咬着嘴唇,手捂住胸口,浑身上下受寒般打着颤,约莫半分钟后才又抹了下眼角,小声嘟囔了句,“莫名其妙。”
等妹妹出来,我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的早饭开始拉伸了。
“有点憔悴啊,没事吧。”
“啊哈,”妹妹坐到餐桌前,“大概,没事。”
“别大概。”
“那我还能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但我总不能不问吧。”
“不如不问。”
“还是问吧。”
“事儿。”妹妹双手合十闭眼晨祷起来,等我拉伸完去厨房倒了水回来她已经吃起来了。
“来,喝水,红酒要来一点吗?”
“可以。”
我们按照规则的要求每人喝了一小杯红酒,妹妹的气色也好了一些,收拾了之后我们就拎着包儿出门了。
“身体好点儿了吗?”
“你昨天问了我好几遍了,哥,你跟妈一样婆妈了现在。”
“这不是关心你吗?”
“你要真关心我前天就不会把我往死里折腾了。”
“说得好像我强迫你的一样。”
“到了最后你可不就是用强吗?啥也听不进去。”
“你记得还挺清楚。”
“嗯哼。”
“给你买杯咖啡?”
“不用啊哥,唉,别这样,怪那啥的。”
“那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做的噩梦。”
“妹妹做了就等于我做了。”
“哥你没事儿吧,别没话找话。”
“昨天我一个人去学校寂寞得很嘞,多唠几句咋了?”
“啧,闲得。”
“确实挺闲,不过进学校就没那么闲了。”
“怎么?你又去当苦力了?”
“哪儿来的‘又’。”
“不然呢?你当老好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你这次又怎么去当的苦力?”
“啧,没有当苦力啊,让我多去看看楼道而已,每天在校园里转转什么的,差不多就是闲得无聊的时候找找事儿干。”
“就这些?”
“还能有啥跟我有关系的?”
妹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大概是做梦做的。”
“那个离谱的梦吗?”
“应该吧,反正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怪难受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大概只有上帝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