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选择的话。”
“什么,竟然!”姐妹俩惊呼。
阿尔伯特扬起粗犷的脖子,将两个杯子同时倒进嘴里,厚实的喉结鼓动了两下,既没有对酒杯进行点评,也没有进行专业性的品尝,就这样以极其粗糙没品的方式将两姐妹精心设计的酒像是白开水一样喝完。
阿尔伯特发表简短的评价:“味道不错,不过我喜欢可以灼烧喉咙和食道的烈酒。”
而他膝盖上的两位魔法少女眼里已经冒出爱心,不约而同地把娇嫩的双拳抵在胸部,仰起头犹如对着神明祈祷一般感叹道。
“好帅气?~”
在柱子之后偷听的圣白心中有一些酸楚,本是在成为魔法少女之后犹如无风之浪般平静的内心被一种莫名的感情掀起几丝波澜。
她想起曾经阿尔伯特对自己的甜言蜜语,不禁胸口处出现闷痛,她再次偷偷望去,看着那对极尽谄媚的魔法少女双子,滋味更是不好受。
而就在圣白正在悄悄消化内心之中复杂的感情之时,她的脖子上突然出现魔法粒子,刹那间变成小巧银色的项圈,然后顺着项圈上爱心形状的锁,一道半透明的锁链在空气之中形成,同时圣白周围的隐匿魔法直接破碎,魔力的流通被‘契约’所阻碍。
这时,舞厅里面的男人们终于注意到这位绝美淡漠的倾城之女,十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从袖口处伸出的白皙手臂,再到清冷无暇的脸庞,最后是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节。
这些眼神无一例外都有着赞叹与震撼。
然而,都逐渐被欲念所腐蚀,转换为赤裸裸极地的贪婪与色欲。
而酒池里面的魔法少女们,她们可不受隐匿魔法的影响,自从圣白进门后,她们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切的发生。
无论多少次,圣白都难以习惯淫邪的目光,在注视下,少女还是挺起脊柱,维持着作为魔法少女的骄傲与矜持,虽然她脖子上显眼的项圈让这位神圣无比的少女添上几分色气,让她无暇的形象染上一层难以抹去的阴影。
半透明的锁链在空中被用力拉动,看似虚幻的链条却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圣白从柱子的阴影中拖拽而出。
少女踉跄着站直身体,抬起头,与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对。
阿尔伯特已经从椅子上坐起来,挺拔的身子接近一米九,身上那件不知名的二手休闲装被结实的肌肉撑得紧绷,仿佛随时都会撕裂。
他的存在感如同实质,压迫着周围的空气。
而在圣白脖子上那条象征控制的虚饰链条的另一头,就被握在阿尔伯特的手中。
“这不是我的母狗吗?怎么现在才到。”
阿尔伯特向圣白询问,少女身高在女性里面已经可以算作高挑,但在阿尔伯特面前仅仅只能到胸肌部分。
这样强烈的雄性气息就连身为魔法少女的圣白也心颤不已,她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之间的声音细细说道。
“魔法奴隶圣白,在主人的宴会下迟到,非常抱歉。”
圣白并未透露自己的行踪,因为她知道主人才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如果说出来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为堕落为奴隶的圣白,她只需要静静地承受主人的怒火与性欲。
“嗯……”
令圣白意外的是,阿尔伯特没有生气,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反而看着自己陷入思考。
圣白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就在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她突然感到脖子上的项圈突然收紧,锁链也变短,少女猝不及防地被拉到阿尔伯特的面前。
面前强壮的男人散发强烈的雄性体味,强壮右臂向上拉着锁链,导致圣白只能尽力踮起白色丝足,氤氲瞳孔里散发出几分惊惶,却依旧强撑矜持,被迫看着阿尔伯特的面颊。
“唔……没有办法呼吸了。”
圣白白净的脸上出现少许痛苦,美人眉头紧蹙,显得相当楚楚动人。
她痛苦的样子似乎让阿尔伯特感到愉悦,在持续数十秒之后男人才将她放下。
圣白的身子瘫软在原地,低下头,不住地小声咳嗽,努力平复刚刚造成的窒息感。
少女这番可怜而又倔强的模样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已经有不少好事之徒围拢过来。
除了男人之外,周围还有不少身着暴露的魔法少女,她们也带着好奇心围拢过来,靠在其他男人的后面仰起头,看着这里发生的小插曲。
等到圣白刚从窒息感中平复,脖子上的虚饰锁链再次收紧,一股魔力从阿尔伯特手中那段传来。
无关圣白自己的意志,她的全身笼罩在粉白相间的魔力当中,全身上下的衣物被魔力所替换,少女只感觉身体被少数魔力所充盈,接着光芒消失,圣白就这样变成魔法少女的样子。
柔顺的黑发褪去原有的颜色,染上淡淡的粉嫩色,发丝如流水般垂落,被精致的宝石发卡分成几缕,妆点在她裸露如陶瓷般细腻的白嫩背脊上。
她的衬衣也在变化,顺着魔力流动被替换成粉白色礼裙,无暇的布料勾勒出楚楚动人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