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败下阵来,松了手继续环胸,咬牙切齿道:「算你厉害,背……」
后话被人含住唇舌吞了下去。
耳鬓厮磨之际,他道:「厉不厉害,一会再请王妃点评。」
……
上京的冬,在这几日转暖了许多。
周献一夜未眠,将殷问酒折腾的够呛。
直至天色欲亮,他才算着时间泄下最后一口颤人神魂的嗯声。
殷问酒意识模糊的将自己蜷了起来,小腹又坠又胀,腿也酸,身体的劳累让她无比痛恨自己意志薄弱。
最终嘟嘟囔囔的骂他一句:「男妖精。」
周献还撑手压在她上方,搂了搂人,啄上几口后才道:「父皇母后皆是新丧第一年,皇陵祭拜五哥身体不易操劳,便由我来代之,三日,三日后回来。」
他昨夜已经说过一次,大概确实有些醉意记不清了,这会又重复了一遍。
殷问酒闭着眼睛昏昏欲睡,随意的嗯了一声。
「……酒酒,别嗯……」
殷问酒察觉到身上人的异样,努力睁眼,不可理喻道:「周庭骁!你吃药啦?」
周献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二十出头,不正是殷神医口中血气方刚的年纪?酒酒不是也很喜欢吗?」
殷问酒:「……你快走吧。」
周献这才起身,再次确认道:「当真没有神魂上的不适?」
殷问酒累的很,答也难得答。
夜里在周献进浴桶时,她也以为今日最多不过再借腿他一用罢了……
「你究竟怎么好意思与我师傅问这种话的啊?置脸皮于何地?」
周献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衫,毫不吝啬的向她展示。
殷问酒目光躲开,这话她就不该问!
见她别开视线看床幔,周献嘴角勾笑,「要脸皮与『要』王妃相比,脸皮不值一提。」
殷问酒无语。
周献继续道:「说起来,崔兄又耽误我多少大好时光。」
他还颇为惋惜似的。
殷问酒缺魂少魄,崔日早之前便与周献有交代过,不可行房,怕泻了她本就不齐的魂魄。
告知是师兄操心告知的。
解了献王的禁,是他亲自寻苏越问来的……
「你师傅走时便没有交代过你不行,已知你我二人一起同床共枕亦没有想着来交代你任何,
酒酒,你也心知肚明,独我恪守着底线不敢染指,夜夜那般难受,日日那般胀痛,你好狠的心呐。」
殷问酒将头埋在被子里,这人没皮没脸她确实比不过。
便是知道同房无碍后,他也顾及着殷问酒身体的亏损,不敢如何。
这一月中大多数时候都直接宿在宫中,也是有原因的。
也难怪这一次的禁酒令下得这般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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