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从足底渗出,色白的足面透着红润,仿佛一团熟透的蜜桃,弥漫着浓郁的雌香。
右脚则灵活地用脚趾夹住高脚杯的杯茎,修长的足趾柔软而灵巧,大脚趾与二脚趾牢牢握住杯茎的一半处,其他脚趾自然蜷缩,显得媚气十足。
趾甲涂着粉润的指甲油,汗水在湿滑的趾缝间隐隐流淌,衬得那双大脚更显淫靡。
杯中盛着半盏金黄的白葡萄酒,随着推车的移动微微荡漾,为偏殿凝固的气氛融入一丝清甜的葡萄香气。
脚踝处,一串细腻的红绳松散地系着,与女皇脚上的红绳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这串红绳还顺带一个声音清脆的铃铛,随着脚部的轻微动作叮当作响。
红艳的色泽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醒目,仿佛一抹骚气的纹样。
唐婉卿眼神一凝,目光不由自主被那双色气逼人的大脚吸引。
她隐约感到,这双脚的主人绝非普通之人,不仅佩戴和女皇相同的脚踝红绳,如此处理更是承载了某种屈辱与献媚的象征。
女皇轻笑一声,手指敲了敲御座的扶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唐爱卿,抬起头来,瞧瞧朕的新宠,这可是朕最得意的玩物,比那芝诺比娅的骚蹄子有趣得多。”
女伯爵闻言抬头,视线落在推车上的那双嫩脚天足上。
肌肤细腻,色泽油亮,左脚稳稳托着杯底,足肉的软肉微微下陷,汗水在杯底边缘凝成细小的水珠,湿润且色气,惹人遐想万分。
右脚的脚趾灵巧地夹紧杯茎,动作间透着一股驯化已久的狐媚,仿佛这双脚已不再是单纯的肢体,而是在药物与训练的作用下被塑造成一件完美的肉玩具。
红绳在脚踝处轻轻滑落到脚跟,随着脚趾的每一次微动而摇曳,铃铛轻声作响,声音仿佛能摄人心魄。
纵使像唐婉卿这般阅女无数,身畔又有戚雪等美人相伴任玩,也不免看得口干舌燥。
晃动的红绳宛若一团跳动着的欲火,衬托这双媚脚既妖艳又臣服。
女皇起身,赤足踏下台阶。
脚踝上的红绳随着步伐微微颤动。
她走到推车旁,俯身端详这双奉酒足器,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这双脚的主人,名叫白璇玑,是邻边被征服的白樱国的王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语气愈发兴奋道:“当初朕的大军将要蹂躏她的王都,烧尽她的宫殿,她却趁夜色溜出困城,主动找到朱丽安,跪地献身,乞求成为朕的肉玩具,只为保住她那可怜的性命……”
女皇顿了顿,似是想起当日的光景:“……以及城中孩童们的安全。朕一开始自是不允,毕竟一座将破之城,一介小君之妻,可没资格跟朕讨价还价……不过,当她尽去全身衣物,并说出那个风骚的‘秘密’,就连朕也未免兴奋起来,索性饶她一命。”
及至女皇言毕,都没有去拆解“秘密”二字的含义,而是伸出手指,轻点面前嫩脚的足弓,那脚掌微微一颤,汗液又泌出许多,杯中的酒液晃动一下,却未洒出一滴,女皇不免轻笑:
“瞧瞧这成果,三个月的时间,朕用药物浸染她的肉体,让她从一个高雅温柔的王后,变成了如今这副泌汗旺盛、色白嫩红的淫足模样。现在,她即是朕最宠爱的女奴‘奴王后’,这双宝贝大脚丫,可是朕亲自调教的杰作。”
女皇出乎意料的话语深深刺入唐婉卿的耳中,她忽然对面前的女人感到无比陌生,自己自以为能够在朝堂上并驾齐驱,军事上暗中扶持叛军制衡帝国军队,甚至对朱丽安的叛逃做了不小的推手。
可到头来,仅是今日在偏殿上展示的这两样事物,其背后蕴含的价值与信号便足以令她胆寒。
她低头不再多言,只觉奴王后那双大脚散发的雌香扑鼻而来,令人心神格外荡漾。
白璇玑的脚掌宽大而柔嫩,足底因药物作用而格外敏感,汗水不断渗出,湿腻腻地贴着杯底。
右脚的脚趾夹着杯柄,动作轻柔而熟练,汗液在趾缝间流淌,衬得那粉白的指甲油更显淫靡。
女皇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触到那双脚,深吸一口:“这骚味,真是让人上瘾。”她转头看向唐婉卿,眼底带着暧昧的笑意:“唐爱卿,你说,这双脚若能在国宴上献技,可会让那些蛮夷使臣惊叹朕的手段?”
唐婉卿心下一紧,明白女皇此举不仅是炫耀,更是敲打。她低声回道:“陛下调教之术,堪称神妙,此等奇观,必叫四方臣服。”
女皇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拿起高脚杯,脚趾松开杯茎的瞬间,白璇玑的双脚迅速调整姿势,左脚收回,右脚轻搭在左脚背上,脚趾交叠,姿态优雅而恭顺,汗水顺着足底的轮廓滴落,在推车上留下一片湿痕。
女皇轻抿这杯由奴王后足掌保鲜的别样美酒,目光不再望向唐婉卿:“朕的帝国,不容任何人觊觎。这双脚如此,那贱畜亦如此,懂了吗?”
唐婉卿额头微渗冷汗,女皇最后的话语中分明隐去一句“你亦如此”。
她低头吻上女皇的脚背,红绳在眼前晃动,似一条无形的锁链:“臣明白,陛下圣明。”女皇轻哼一声,挥手示意宫女将推车推下。
奴王后脚底残留的浓烈雌香逐渐散去,偏殿内的空气重新陷入一片冰冷的寂静,只余下女伯爵跪地的身影,和那逐渐远去的悠悠轮轴声。
……
推车被宫女缓缓推下,轮轴声渐行渐远,白璇玑那双色白嫩红的大脚丫也消失在偏殿的阴影中,空气中残留的浓烈雌香随之淡去。
唐婉卿跪在原地,低头屏息,心头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女皇的敲打至此告一段落。
她正欲起身告退,耳边却传来女皇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唐爱卿,且慢。”
唐婉卿身子一僵,重新跪正,抬头望向御座上的女皇——只见赤足轻搭在扶手上,脚踝处的红绳微微晃动,冷白色足底在晨光中泛着柔光,视野景象极佳,然而这场面无异于悬在她头顶的一柄利刃。
女皇懒懒地倚着御座,手指轻敲扶手,目光飘忽不定,不时落在唐婉卿身上:“朕早有耳闻,你府上管家戚雪的一双美脚颇具盛名,霜白若雪。只可惜,朕亦听闻这对雪白美脚的开发进度不尽人意。既然你无暇调教,不如将她送到宫里头来,由朕亲自‘教育’一二,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