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脚下,慕晚看?到了那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山。
其实也不?算山,就是一般的风景区,海拔也没多高。
「我们要爬上?去吗?」慕晚小学春游就是爬本地这座山,初中高中亦是如此,已?经没有了新鲜感。
秦景曜给慕晚戴上?了帽子,「怪冷的,我们去坐缆车。」
「寺庙都不?开门,哪来的缆车?」
慕晚说着,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坐缆车的地方,原来还真有一个人等着他们坐缆车。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人工作。
坐到了山顶,远处的万家灯火变得渺小,尽收眼底。
寺庙冷冷清清,大年初一才有来上?香的人,十二?点之前?估计也就他们两?个会跑到这里?来。
慕晚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她吸了吸鼻子,接着就被人揽到了怀里?。
烟花从山下的湖边窜到半空中,盛大而又绚烂的烟花就绽放在眼前?,连抬头都不?用。
这个视角的烟花,仿佛就踩在脚底,簇簇地开,开得湖水也潋滟。
以后的每一年秦景曜都想和慕晚过,他们再也不?能分开了。
慕晚隐约觉出秦景曜并非是一时?兴起,上?山碰到烟花秀大概也不?是巧合,「你安排的吗?」
秦景曜变相?地承认了,「喜欢吗?」
一场大型烟花秀的成本可不?便宜,慕晚不?成想自己的一句喜欢居然值这么多的钱。
慕晚极为捧场,眼睛亮亮的,「喜欢。」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值得,秦景曜什么都不?缺,他最缺的是慕晚的喜欢。
男人的侧脸被映照得无比明晰,在这张有棱有角的脸上?,眉角却蜿蜒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慕晚知道,流血受伤的时?候会很痛,皮肉用针缝合的拉扯感她仍然记忆犹新,更不?用说是在这种敏感的部位了。
身上?可以有瑕疵,但脸上?不?能有。
慕晚的视线上?扬,秦景曜适当地低了下头,「疼坏了。」
皮肉之苦难抵失去她的痛苦,当初慕晚一去不?回,他当真是疼坏了,疼得心脏都在发麻。
慕晚的指腹抚摸着疤痕,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罕见地流露出了脆弱,被抛弃的滋味并不?好受。
种因结果,一报还一报。
感性与理性在厮杀,慕晚到底还是心疼了,可她安慰不?出口,「叫我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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