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工作?太不容易,所?以那天我去了,而且还打?了一通电话。」她受过的伤,走过的路,花费的心血,秦景曜通通看在眼里,「我说要他们公平公正,家里有背景的人不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奖项,但我的晚晚,她的努力不能被否定,她应该得到嘉奖。」
因为这?通电话,被换掉的名?单上又有了慕晚。
原来秦景曜一直在保护她,无论在不在身边,他都?在护着自己。
本来慕晚应该回答没关系,只?是一个奖项而已,可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褒奖,努力了就想要有回报,这?是人之常情。
秦景曜是个坏人,但他又对她那么好。
慕晚刚想说谢谢,声音转而就沾上了哭腔,她把眼泪和声音都憋了回去。
拿不出东西感谢,慕晚同样也接不住秦景曜的话。
「我能照顾好自己,我的伤都?好了。」慕晚没?有想到有一天,她拍摄的这?些照片会被挂起来珍藏,风景里没?有自己,却又处处都?是她的踪迹。
秦景曜知道,慕晚独立自主,她不需要他,也能解决好一切,「是我好不了,我有病,我的病再也不能痊愈了。」
「你别这?样说。」慕晚的手心攥出湿意,尽管再思念,他也只?能用照片聊以慰籍。
秦景曜不敢看照片里慕晚的脸,她自由自在,笑容灿烂,仿佛在告诉自己没?有他,慕晚也会过得很好。
「我生病了,没?有药,是会死的。」
秦景曜不再望着那幅卷轴,他转身握住慕晚的肩膀,眸光沉沉。
「我想要你在乎我。」
澎湃汹涌而又复杂的情绪,慕晚抽丝剥茧,千丝万缕里分明是她自己。
「你不会死的。」慕晚的唇瓣扬起好看的弧度,她的指尖摸过肩上秦景曜的手,「还有我在。」
秦景曜犹疑,「一直在?」
慕晚肯定,「一直在。」
秦景曜默然一瞬,他把女孩揽到怀里,「你骗我,我也认了。」
慕晚埋在男人的胸前?,脑袋绒绒的,她微扬起头?,清润的眼睛恍若含着柔情。
「这?里布置得像一个摄影展。」
「可惜我拍得不好,不然你还能办展收门票钱。」
这?样的拍摄水平,敢收钱就等着被骂得狗血淋头?吧,装裱在中?堂,未免是大材小用了。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只?有秦景曜能拥有慕晚,即使是一张带着她背影的照片。
难道她真的拍得很差,慕晚反问道:「为什么?」
无论是吹毛求疵地批判还是赞扬,秦景曜觉得他们都?不配,「这?些照片不需要他人的评价,况且我听不得别人说你的坏话。」
面对秦景曜没?有理由的偏袒,慕晚张口欲反驳些什么,但她只?笑了笑,以前?的自己享受父母的纵容,现?在的慕晚享受的是秦景曜的纵容。
算了,他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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