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秦先生……速速解毒。”
娘亲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羞怯。
秦诈眉头微皱,粗砺指节在银带上弹出一声脆响:“宗主大人这般敷衍,如何唤醒沉睡毒源?须口吐心声才行。”
娘亲沉默片刻,倒立香躯宛若被抽去筋骨酥软:“请秦先生为……为云霜……祛毒。”
“依旧不对!”秦诈厉声喝道,手掌猛地按上月轮银带正中花蕊位置,“仙子必须明言,要小子如何助你排解寒毒?”
娘亲倒立娇躯猝然弓起,似遭雷击,咬唇片刻,一抹羞耻染红了那如凝脂般的倒悬玉颜:“请……请秦先生用指尖……为霜儿……引出毒素……”
“指尖?云霜仙子果真单纯!九阴寒毒已侵蚀花心,岂是手指能搅动?须以阳气引阴,由内而外吸引才行!”
我眼睁睁看着娘亲那双常年冰封万里的孤傲凤眸此刻被水雾完全笼罩:“那……那该如何……”
“夫人既是太虚高徒,岂会不知『九龙吮毒』之法?”秦诈邪笑道,故意凑近娘亲腿心嫩肉,隔着湿透的银带吹了口热气,“须得我亲口相贴,方能将深处淫毒尽数吸出!”
“你胆敢戏弄本宫?!”
娘亲倒立香躯猛然紧绷,声若惊雷炸响,霎时重现太虚宗主威严,“荒谬!我堂堂太虚剑宗宗主,怎会允许……外人如此亵渎!”
秦诈不慌不忙,手指如同蜻蜓点水般拨弄那层完全湿透的银带:“夫人口上说不允,可这怒耸花穴已泥泞难行,每次小子触碰便翕张吮咬,真当我是三岁稚童,看不穿这欲拒还迎的把戏?”
“你……满口胡言!”娘亲本能想并拢玉腿,却被秦诈五指如钳钻入缝隙强行分开,“这不过是……寒毒乱我真元……并非……我心所愿!”
“是吗?”秦诈手指隔着湿透银带在花珠处猛地一掐,“那为何仙子被小子触碰时,这娇嫩花蕊便如饥似渴地吮吸回应?为何每次我拨弄足心,这蜜壶便喷涌琼浆?仙子莫非当真一丝不期待『解毒』手段?”
“闭嘴!你……你安敢如此侮辱本宫!!!”
娘亲声线摇颤,却已不存方才的凛然,倒立娇躯在秦诈挑逗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腰肢,明显在极力压抑身体本能的反应。
秦诈见状,手法突然一变,五指化为绕指柔,指腹如羽毛般绕着花径轻轻画圈:“夫人又何必自欺欺人?小子看得出,你骨子里早就渴求这般滋味……不过寻个冠冕堂皇的托词,好让你在清誉与欲念间寻得平衡罢了。”
“我……我从未……”娘亲的抵抗明显弱了几分,那倒立花径在秦诈轻抚下颤抖更甚,挤出新一波蜜液,将银带渍得更加湿亮。
“夫人真的没有吗?”秦诈突然俯身,隔着银带在花核处轻轻一吻,引得娘亲倒立身躯猛地一震,“那为何这处一碰就颤?为何这银带越来越湿?夫人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你……你……”
娘亲气息急促,倒立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层维持体面的最后防线正在崩塌,“不要……不要说了……”
秦诈步步紧逼:“仙子为何执着挣扎?这倒立之姿早已暴露了……从你让小子解毒那一刻起,不就已在潜意识里做出了抉择?”
“够了!你……你莫要太过放肆!”娘亲迸发出最后一丝宗主威严,却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那倒立身躯已在秦诈言语攻势下如筛糠般颤栗不止。
秦诈倏然直起身子,满脸冷漠:“既如此,小子立刻告辞。只是寒毒发作之日,恐怕……”说罢作势转身,手中却暗暗捻动那根操控娘亲的赤红细线。
“且慢!随……随你所为……但不可再逾越分毫……”
我目睹娘亲倒立的娇躯微微战栗,那平日如冰山般不可亵玩的绝色仙颜已被羞耻烧灼得酡红一片。
“随我所为?”秦诈重新面向娘亲,目光如饿狼般灼灼逼人,“仙子得说明白。”
“请……请秦先生以……以唇舌……”娘亲声若游丝,字字如千斤坠般艰难吐出。
“唇舌作甚?”秦诈逼问不依,“说清楚了!”
娘亲倒立的身躯已完全蜷缩,声音中带着哭腔:“请……请秦先生以唇舌……贴附……霜儿……玉户……”
“不够清楚!”秦诈狰狞喝道,“小子要听太虚宗主亲口诉说,究竟要如何为你驱散寒毒?”
“请……恳请秦先生用口……用口吮吸……霜儿玉户……吸出……体内寒毒……”
秦诈眼中终于露出胜利的光芒。
“嘿嘿嘿……既是仙子亲口相求,小子岂能推辞?马上就让你尝尝『九龙吮毒』的滋味……。”
我心如刀绞,眼睁睁看着娘亲,堂堂太虚剑宗宗主夫人,在这小白脸的言语攻势下彻底沦陷,亲口请求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