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要纳你为妃,找人打探了一下你的喜好,不听不打紧,一听还真就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萧景瑞掐着她的细腰抚弄,缓缓说:「和我靠近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云语容暗惊,只是短短一瞬就已经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嘴上抵赖倒也明显,道:「没有的事,殿下不要误会。」
萧景瑞知道她在撒谎,但见她模样似娇嗔似紧张,便想她一定是怕极了自己,可是那又怎样,就算她不喜欢也不敢忤逆他,想到这里,萧景瑞的心情反而好了起来,说:「唐月度是你前夫,他说的话还能有假?有一次他只是抱了你一会儿,你就不适到晕厥,你抵制所有男子的触碰,唯有宁渊是例外,你还为他出卖了唐月度。你对宁渊用情颇深,为何否认,不会是假意投诚吧?」
云语容暗骂唐月度人在天牢还不老实,在萧景瑞面前把她卖了个彻彻底底,不管她如何否认,萧景瑞必然不信,她只得承认。
「从前好像是有这些事吧。不过,那都是从前了。」云语容真诚至极,原本如坐针毡,这会儿为了表明诚心,不得不软下身子,忍受他一双禄山之爪。
「那时我年少无知,曾经寄情宁渊,后来他嫌弃我失身不洁,我就绝了那份心思了。更何况宁渊一心只想杀了陆斯臣,我能帮着敌人对付我爹吗?」
萧景瑞一听信了几分,怀里身子娇软,让他越来越不能集中精力,在她耳旁呵气,道:「这么说,你现在能接受其他男子了?包括我?」
云语容笑道:「殿下上次不是已经吻过了?还用问吗?」
「花言巧语休想蒙混过关。」萧景瑞点着她的鼻尖调笑,手臂忽然收紧箍得她不能动弹,道:「今日我要动真格的,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云语容骑虎难下,单是与他亲昵调笑,她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她一定会失控。
电光火石间,她竭尽全力搜索着自救的方法,道:「四殿下,这里很多眼杂,我还有友人在下面等着……」
萧景瑞色欲薰心,只当她欲拒还迎。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笃—」响亮的敲门声带着催促的意味。
云语容问:「谁在外面?」
萧景瑞和云语容在此密谋,害怕隔墙有耳,突然被敲了房门不免担忧事情败露,于是没了兴致,放开了云语容。
云语容拉开门一看,见先前送她上来的伙计从走廊里跑过来,说:「云姑娘看好了吗?沈姑娘在下面催了,说再晚就赶不上晚宴了。」
云语容和沈清溪约了去看宋白棠,赴的是晚宴,算算时辰也该出发了。
不等萧景瑞发话,她对伙计说:「看好了,成色不错,就用他的吧。我与这卖家颇有缘分,你好生代我谢他,我还有事先行离开。」
辞了伙计,噔噔噔下楼来。
沈清溪觅得几样可心的首饰,心情不错,见云语容从楼上匆忙赶来,耳腮粉红,道:「还早呢,你不必太着急。」
云语容一笑将慌乱掩盖,道:「见你师父得早点去,方为恭敬。我们走吧。」
两人带着一整天买到的礼品来到宋府。云语容有点担心,宁渊是宋白棠的亲传徒弟,拜见时仍需提前三天递请帖,而且不留下吃晚饭。
今天按照沈清溪的安排,她们是突然过来的,事先没有递请帖,而且赶来吃的是晚宴,云语容担心太过失礼,沈清溪叫她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门子通传后,宋白棠和宋夫人亲自迎接,宋白棠喜出望外,开开心心的把二人接进家里,摆宴款待。
宋夫人待沈清溪如亲生女儿,嘴里念着沈清溪小时候的事。云语容从宋夫人零星的话里猜测出一些信息,只是不敢确认。
今日云语容来宋府不只是为了看望宋白棠,也不只为了把沈清溪带来,而是另有目的。
趁着沈清溪和宋夫人相谈甚欢,她独自走开,找了个下人打听宋白棠在哪里,下人指向书房。
云语容不久来过,认得路,一路摸向书房,果然看见宋白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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