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年轻的郡王身上。
不如令王子腾仍留辽东,但须交出兵符印信,由苏瑾言全权统领立威营。至于王子腾本人
水溶顿了顿,
可令其以参军身份协助军务,不得干预指挥。如此,既可保全朝廷体面,又能安稳立威营之军心!
这个提议看似折中,实则暗藏玄机。
太上皇一脉完全能接受,只要王子腾还在辽东,那他就还有运作的余地。
再怎么说统领立威营多年,不至于连这点能力都做不到吧!?
庆帝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深深凝视着北静王水溶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殿中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得见铜漏滴答作响。
好一个折中之策。庆帝忽然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案,水爱卿果然深谙中庸之道。
水溶微微欠身,姿态优雅从容:臣不过是为国分忧。
就在此时,太上皇一系的官员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出列附和:
北静王殿下所言极是!
此策既能严明军纪,又能稳定军心,实乃两全之策!
臣等恳请陛下采纳此议!
庆帝冷眼看着殿中群情激昂的景象,忽然想起贾玌出征前,在御书房中的密谈。
思及此处,庆帝嘴角微扬。
既然贾玌早有准备,又何必在此刻与太上皇一系撕破脸皮?
更何况此刻连最重要的兵权都暂时剥夺了,还担心贾玌会完不成他吩咐的事吗!
况且,即便将王子腾调回京城,仅凭这些,依旧无法让其
也罢。庆帝颔,冕旒上的玉珠轻轻晃动,就依水爱卿所奏。不过
话锋一转,声音陡然转冷:
王子腾须即刻交出兵符印信,立威营一应军务,全权交由苏瑾言处置。若敢有半分违逆
庆帝的目光扫过殿中众臣,最后落在水溶身上:
军法无情,莫谓朕言之不预也。
水溶神色不变,只是深深一揖
陛下圣明。
随着圣旨拟定,这场朝堂博弈看似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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