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家住得近,沈媚经常能听到隔壁夫妻俩的争吵声,那叫一个频繁啊!
虽然住得这么近,但两家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往来。
住的近,有一点不好,就是隔壁家情况了解得非常清楚,谁家吃了什么丶买了什么,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媚清楚隔壁,隔壁自然也清楚沈媚家。
要说两家之间唯一的一次「来往」,那还是几个月前的事。
当时周来弟又生了个儿子,孩子满月后,她抱着孩子过来问沈媚要不要?
说是要把孩子送给她。
沈媚拒绝了,她有儿有女,家里三个孩子,当然不会再要别人的孩子。
从那以后,两家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今天周来弟却突然站出来,这难道是因为那件事而记恨上她了不成?
「我家欢欢和甜甜那可是为了保护弟弟才动的手。他们才三岁,又不是先动手的,这赔偿无论如何都轮不到我们。」
沈媚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道:「我们陆家可是八代贫农,有些人别以为可以随便给我们扣上一些莫须有的帽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
我们陆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人!」
沈媚的这一番话,几乎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李来弟生了孩子想强行把孩子送给陆家,而陆家没有接受,所以周来弟才会来找事。
周来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在她看来,陆家的条件那么好,既然能够养得起侯家那个赔钱货,再多养一个她的儿子又能怎样呢?
无非就是因为陆家看不起他们老李家罢了。
周来弟越想越气,「我们贫农可没有像你这样整天大鱼大肉地吃着,衣服也是一天一套不带重样的,还整天搔首弄姿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勾引谁呢?」
沈媚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心脏看什么都脏,自己长得丑,却把美丽事物都当成一种罪过。」
目光扫过周来弟,「我家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来处,经得起任何查验,不怕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丶颠倒黑白。
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可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周来弟被沈媚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朱红菊那只耷拉着的手指,那是沈媚说到做到的证明。
李长喜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他恰好听到了沈媚最后的那句话。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急忙上前拉住自家的婆娘,嘴里还不停地赔着不是,然后拽着她快步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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