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红了,唇角带血,喘息又破又颤,彷彿每一下都是极限。
但她就是不崩溃。
灵气依旧在她体内循环復原,无论撕裂几次、撞穿几次,下一秒都会重新收紧,再次迎接新一轮的暴力入侵。
她的身体像是不会坏的器皿,却又永远不满的深渊。
「再狠一点……操死我……撑开我……我想烂掉……我想、我想在高潮里疯掉……啊啊啊——!」
她哭了,笑了,疯了。可她还活着,还清醒,还喘着,还跪着要更多。
这不再是慾望,也不只是肉体的执着。
这是她——蓝落。
将自身的极限当成挑衅的武器,将无法毁灭的身体当成最强的交媾容器。
她要的不仅是高潮。
她要用整个人,证明——
你们谁,也操不坏我。
但也请别停,因为她还要。
她趴在岩石上,汗水与唾液滴落,身躯颤抖到几乎透明,却仍不倒、不歇、不停。
石窟内那具与她交缠多时的身影早已气息紊乱,双膝发软,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败兵。
蓝落却还在动,还在收紧、在反顶、在索求。
她回头,眼角泛红、嘴角含笑,喘息之间低语:
「你还没完……别说你结束了……我才刚暖起来……」
他已近崩溃,灵力如潮水退去,腰腿如灌铅,撑着她的身躯像撑着整座山。
但她——还像火一样旺,还像深井一样深。
她的身体没坏,她的声音没断,她的渴望没停。
她根本不是在与人交合,而是在与极限较劲。
最后一次衝击过后,那人终于彻底瘫软在地,气若游丝。
他看着蓝落那依旧湿热且紧绷的身躯,眼中带着惊惧与不可置信: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蓝落侧身坐下,擦了擦嘴角,笑容懒散,像刚做完一次悠间的午憩。
「我啊?我不过是个……想被操坏但永远坏不了的女人。」
她的眼神仍旧明亮,黑眸中闪着异常的愉悦。
「不会坏的身体,是种诅咒,也是种玩具。」
她伸出手,抚过那人颤抖的脸,语气轻柔如呢喃:
「但你会坏,你们都会。你们会怕、会颤、会哭、会逃,最后只剩下……心里一个再也无法癒合的印痕。」
她站起身,衣裙随意撩过,那具被无数次衝撞的身体在灵气中再次平復,毫无伤痕,彷彿刚沐浴过。
她不是要坏人,她只是想看见——
谁,能在她不会坏的身体下,先坏了心。
先行小插曲
那片无人之地,空气寂静。蓝落静坐在空间渲染的核心,眼前是层层灵气流动与远处交合的残影。
一道威压无声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