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听到这话,林婉婷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哽咽着骂道:“你……你真是个无耻之徒!”
声音因为哭泣而有些颤抖,充满了对何雨柱的厌恶与痛恨。
时间悄然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为缓慢。
对林婉婷而言,这足足一个多小时,每一秒都如置身炼狱般煎熬。
浴室里,花洒的水流声潺潺,何雨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那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荡,让林婉婷心烦意乱。
终于,两人完成洗漱。
何雨柱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出清脆的咔咔声,脸上满是餍足,一把搂住林婉婷,手臂似铁箍般紧紧锁住她。
林婉婷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现自己的力量在何雨柱面前犹如蚍蜉撼树,只能任由他拥着,两人相拥走向床边。
何雨柱一沾枕头,很快便出均匀的鼾声,那鼾声忽高忽低,仿若在寂静夜里奏响的诡异乐章。
而林婉婷却睁着眼,死死盯着黑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思绪如麻。
她想起徐长风,不知此刻他是否也在遭受苦难,又想起自己如今身陷囹圄,满心绝望。
别墅内,随着时间推进,各处灯光依次熄灭。
先是客厅那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如落日余晖般逐渐黯淡,仿若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缓缓坠落天际;
接着是走廊的壁灯,那暖黄色的光一盏盏像被无形的黑暗巨兽吞噬,光晕越来越小,直至整个别墅被浓稠的黑暗彻底笼罩。
唯有大门处的保安室,透出一丝微弱光芒,在这漆黑的夜里,宛如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倔强地散着些许光亮,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又无助。
两个小时过去,夜色愈深沉,万籁俱寂。
风轻轻吹过,树叶出沙沙声响,在这寂静环境里,那声音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似重锤敲在人心上。
就在这静谧氛围中,距离别墅不远的街道旁,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静静停放着。
车身满是灰尘,斑驳的车漆在夜色里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现它的存在。
面包车内,魏无忌早已等候多时,坐立不安。
他不停地变换坐姿,金属座椅在他的动作下出轻微的吱呀声。
一会儿双手抱胸,胸膛剧烈起伏,一会儿又搓着双手,指关节被他捏得泛白,时不时往车窗外张望,眼神里满是焦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兄,现在总可以行动了吧?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耐,在狭小的车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坐在一旁的梁飞星,借着淡淡的星光,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表盘上的指针在微光下缓缓移动,出细微的滴答声。
他思索片刻,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缓缓说道:
“嗯,可以行动了,但一定要小心谨慎,注意安全。这次任务可不简单,切不可掉以轻心。对方布下的陷阱不知深浅,我们稍有差池,便可能全军覆没。”
然而,魏无忌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脸上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语气轻松地回答道:
“哎呀,师兄,你就放心吧!咱们俩可是实打实的化劲高手啊,收拾那几个小喽啰、救出徐长风和婉婷那两个笨蛋简直易如反掌!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小菜一碟。我这一身功夫,可不是吃素的。”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