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药给队长托马斯顶上,让他能下床走路。
来到少女塔时。
队长托马斯的状态已经非常严重了,起着高烧,神志不清。
“你找到了吗?”
阿黛尔看到上楼的亨利,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
紫雨将制作的退烧药交给阿黛尔。
“呼!”
阿黛尔接过瓶子,长舒一口气,然后在一旁稀释起来,做完这些,才将稀释好的退烧药端到托马斯面前,喂他喝了下去。
噹噹噹——
就在这时,小楼外的钟声再次响起。
此时已经是第十次钟声响起。
紫雨万分揪心,“赶紧醒来吧,托马斯,我快顶不住了,千万别在这时候出岔子哦。”
伴着阵阵钟声,镜头给到监狱中等待绞刑的汉斯。
此时汉斯是真的怕了。
双手不断揉搓绑在手脖子上的麻绳,满脸的小委屈。
丧钟为谁而鸣?
低沉男声吟唱传来,为本就低沉的画面增添一抹悲戚的绝望感。
嘎吱——
就在这时,监狱的大门被推开。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曦光,汉斯被两名士兵押送绞刑台。
格里高利圣咏在此刻将氛围渲染到了极点。
汉斯一步一步走向绞刑台,抬头望着阁楼上看热闹的民众,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绝望,同时还有一丝迷茫和期许。
褪下贵族专属服饰,穿上平民的破布脏衣,汉斯也从高贵的领主洗去了一身的浮华。
“我奉劝各位要提高警惕!我们国家到处都是流浪汉、游荡者、亡命之徒和土匪。”
管家站在绞刑台上演说,声情并茂:“而我们这里今天就有一只这样的害虫!这个叫汉斯的家伙显然脑子有问题。他是一个危险的疯子,好事者,还是个暴徒!而最糟糕的是。。。。。。还是一名偷猎者!”
不仅要被绞死,还要在绞死前被当众羞辱,当成敲打平民的典型。
贵族们都是好手段。
讽刺的是他们即将绞死的也是一名贵族。
汉斯站在吊绳前,踏上圆木,任由士兵将吊绳放在自己的脖颈,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降临,此时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嘴角微微颤抖表明他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坚强。
管家回头看了眼绞刑台上的汉斯,又看向民众,“因此,鉴于他给我们尊敬的奥托·冯·波尔高爵士所造成的损失,他被判处绞死的刑罚!”
“停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雄浑男人的声音。
管家不满的看向声音来源处。
亨利和阿黛尔一左一右拖着重伤但已经有些清醒的托马斯从人群中挤出,亨利指着高台,“你们不能处决这个人!他是个贵族!我们是拉泰来的信使,这里的托马斯队长可以证明!”
“这是什么胡话?!”
管家皱眉,一脸不悦。
“是真的!我是皮克斯坦因的汉斯·卡蓬爵士!”身后绞刑台上的汉斯顿时起了生机,眼中迸强烈的求生欲,向着四周大声宣告。
“以上帝之名,拿下他们!”
管家恼羞成怒,厉声喝斥道。
下方的卫兵有些犹豫:“但。。。。。。先生。。。。。。队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