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子愤怒中带着恐惧的脸色,江饮君疑惑地转过头看向西门吹雪:“我做的不对吗?这可是拯救了未来不少的人。”
“做的很好。”西门吹雪微微颔首,冷淡如仙,却说着令人心生恐惧的话,“不如杀了?”
江饮君摆摆手:“怎么能随意杀人呢?我们可是守法公民。”
男子心里呕出一口血,守法公民?就他?
夜深,这条路不知道是不是男子提前清理好了,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什么人来。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江饮君动手。
“与其杀了他,不如让他这一辈子都不能人道,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饮君语气很柔和,像是在说一句情话似的,但在男子听来却是如同霹雳,竟是硬生生地吐出一口血来。
对方带来的人不过是些三脚猫功夫,一个个地搀扶起来却不敢上前对江饮君出手。
“对了,你找大夫也没什么用。”江饮君回到西门吹雪身边,把手里的乌鞘剑插/回了剑鞘。
“我敢保证,除了我,没几个人能够救你。”
男子心里恨极,但还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多谢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江饮君笑了一下,根本没有把他怨恨的目光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认真就掉身价了。
他们施施然地离开,徒留下男子被手下搀扶起来。
“怎么不杀了他?”西门吹雪拍着落归的背部,轻轻地安抚着哭累的孩子。
江饮君:“杀了他做什么?还挺麻烦了,他一看就肾虚,还不如让他这辈子只能看不能吃。”
“娇娇确实太漂亮了,很是吸引目光。”
“唉,看来长得太漂亮也是一种过错。”
西门吹雪皱眉:“你没错,错的是那些管不住自己的人。”
“我知道,只是感慨一声而已。”江饮君扯住他的袖子,“西门庄主竟然没有吃醋。”
“真是不可思议啊!”
西门吹雪侧过头看着表情夸张的江饮君,无奈道:“他还不配。”
那个人还不配西门吹雪吃醋。
江饮君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对,长得不好看的人根本入不了西门庄主的眼睛。”
他插科打诨,眼里带着笑,看起来并没有被刚才那个男人影响了心情。但西门吹雪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还是在意。
好想把娇娇关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回到客栈,西门吹雪把落归放到床上,然后回过身抱住了江饮君。
“嗯?怎么了?”
“娇娇。”西门吹雪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沙哑,不用明说,江饮君就已经听出来了他的话外之音。
“西门吹雪,孩子还在呢。”江饮君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坚决地推开了他。
“……”
西门吹雪突然有些后悔把落归一起带出来了,但他现在迫切地想要拥有江饮君,借此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娇娇小些声音,落归听不到的。”
江饮君抬眸看着认真的西门吹雪,对方面色冷淡,声音也是冷冽,全然看不出是在说床事的样子。
“西门庄主,这可不是看我啊。”江饮君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语气娇嗔,“这明明在你。”
西门吹雪低头在他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微凉的唇却掀起了一阵滚烫。
床上只有一个熟睡中的孩子,不远处的桌子上仰面躺着一个红衣美人,眉如远山,眸似繁星。
美人发髻有些凌乱,步摇不断地摇晃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鲜红如火的衣裙被堆积在腹部,如雪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
江饮君死死地咬住了手指,目光涣散,泪水肆意地滑落脸颊。
“别咬。”西门吹雪俯下身,眉头轻蹙,他伸出手抽出了江饮君咬出了血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