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得理不饶人的密苏里想要继续逼问之际,半躺在她怀中的老驴头却突然说起话来:“洋妮子,恁认识这个丫头啊?”
密苏里闻言便不再继续发作,马上满脸媚笑地转向老驴头,将兴登堡与自己的关系仔细讲述了一遍。
老驴头虽说听不懂什么叫战列舰、什么叫演习场,却还是将兴登堡总想与密苏里一较高下的心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便转而对兴登堡发问道:“丫头,恁既然是像跟洋妮子比高低,为啥一大早钻进俺老头子的被窝里勒?钻进了也就算了,为啥给俺压炕上喽,俺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住压哦!”
兴登堡闻言,一向狂傲她却俏脸微微一红,略作迟疑后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原委:什么从提督那里得知了密苏里的故事、什么想要榨干老驴头来证明自己更强,包括最后浑身酥软无力只能瘫倒在老驴头身上云云。
一句句话听地密苏里越来越不淡定,但老驴头的脸上却明晃晃的露出得意之色来。
堪称经验丰富的老逼登一眼便看出,自己这回又是将一个漂亮丫头活活肏服了,干瘪的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狞笑。
这几周来,新认下的洋妮子密苏里每次都百依百顺,变着法子向老驴头献媚,但贪心不足的老登竟隐隐有了几分厌倦;如今一觉醒来莫名又多了一个前凸后翘的骚浪洋马,老驴头立刻便动了将她也收入囊中的心思,于是便开口说道:“我说丫头啊,既然恁跟洋妮子也不是外人,干脆也认老头子俺当个干爹算了。恁跟洋妮子成了干姐妹,之后也就不用整天争长短了嘛!”
“daddy?~~~~!人家才不要认这个差点害了干爹的家伙当干妹妹呢?~~~”,还没等兴登堡反应过来,密苏里就一声娇嗔地抱住了老头,但一见到老驴头的丑脸上隐约露出了不快的神色,却又连忙改口说道:“要不daddy把她收了当个丫鬟,女儿我和daddy一同好好管教管教她??~~~”
老驴头闻言老眼一亮。
对这打了大半辈子光棍老逼登来说,“干女儿”们已经收了不少,眼看着亲生孩子都要有了,专供他使唤的佣人丫鬟却真还没享受过,对于密苏里的这番建议自然是连连称好。
“什么干女儿和丫鬟,密苏里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可是舰娘啊,怎么能……咿呀!!!”,兴登堡刚要出言拒绝,却见到面前密苏里的倩影突然一闪,随后自己的双臂便被牢牢锁在了背后。
兴登堡本能得挣扎了几下,却是被密苏里直接压跪在地,更加动弹不得。
按说两人间的实力差距并没有大到这种底部,奈何刚刚激烈高潮过的兴登堡四肢仍在酸软,只能嘴硬地警告道:“密苏里你疯了吧?赶快放开我,舰娘在演习场外较量可是违反规定的,你等着提督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你吧!”
“哼~~~这里没有舰娘,只不过是女儿帮daddy教训不听话的丫鬟罢了!”,密苏里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随即看向老驴头说道:“daddy?~~~这个闯祸的贱丫鬟已经被女儿擒住了,daddy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哼哼~~~既然洋妮子都这么说,老头子俺今天就好好调教下这个丫鬟!哎呀……俺怎么教训她一下好嘞?”,老驴头淫笑着站起身来,看着兴登堡露出慌乱之色的俏脸,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
这可绝不是他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不过是在封闭山村里独自混了大半辈子,以至于连变态都不知该如何变态罢了。
见到daddy一时拿不定主意,密苏里马上献出一条妙计来:“daddy?~~~这丫鬟一口一个老头,太冒犯daddy您了,不如就用棒子来打她的臭嘴吧!”
“哎呀呀,大姑娘家的,用棒子打脸也忒重勒~~~”,老驴头一边假惺惺地说着,老眼却已经在四下寻找趁手的棍子了。
“daddy?不用找别处了,这不是有根最趁手的棒子在么?”,密苏里媚笑着说道,一双碧绿的俏眼娇滴滴地看向老驴头的裤裆。
老驴头从酣畅淋漓打了一发晨炮之后,到现在也懒得穿上裤子,此刻一条黑乎乎、水淋淋的肉棒正沉甸甸地吊在裤裆之间。
听到密苏里的提醒,老驴头立刻心领神会,一手扶着吊儿郎当的鸡巴便朝兴登堡走去,皱巴巴的丑脸狞笑成一团。
“你、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过来……咿呀?~~~!”,兴登堡惊恐地挣扎,却依旧被身后的密苏里牢牢按住,只能眼看着老驴头一步步逼近,手扶着蟒蛇般的粗黑肉棒,重重扇打在自己的侧脸上。
咚~~~硕大的龟头在白皙的脸颊上撞击出沉闷的声响,腥臊扑鼻的气味直冲进兴登堡的鼻子。
毕竟是用自己的鸡巴去打,老驴头下手实在称不上重,但这一肉棒下去竟是令兴登堡橙黄色的双眸中闪烁出了泪花来。
生来狂傲又争强好胜的兴登堡,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榻间,始终都是一副绝对强者的姿态去支配和征服;事到如今她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被密苏里如此轻易地压跪在地,任由一个丑陋可憎的老头用肉棒打耳光。
咚~~咚~~咚~~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扇打在美人的俏脸上,兴登堡终于鼻头一酸、生来第一次委屈地抽泣起来。
八面玲珑的密苏里早已隐约有了些猜测,反复挑战自己又反复失败的兴登堡,潜意识里可能是个隐藏极深的受虐狂;如今见到兴登堡在屈辱之中失去了平日的狂气,她干脆便帮忙添上一把火来。
“哎呀呀?~~~真的是看到了超级稀有的表情呢?~~~”,密苏里如同小恶魔一般附身在兴登堡耳畔低语起来,“兴登堡你是不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只不过也是一个输给了肉棒、淫叫高潮的女人罢了呢?~~~”
“可恶……呜哦?~~我才不会输给……咿哦?~~~”,兴登堡俏目含泪地连连否认,可每当俏脸被巨根抽打之时,却也本能地发出撩人的媚叫来。
无论嘴上如何抵触,但兴登堡的心中却愈发渴望起这根不断羞辱着自己的肉棒来。
仅仅一刻钟前,这根硕大无比的粗黑肉棒还在她骚穴之中往复抽插,蹂躏着她饥渴的腔肉、撞击着她躁动的子宫,鸡蛋般膨大的龟头在她的身体之中掀起一阵阵快感的巨浪,终于将她抛入了从未品尝过的升天般的高潮之中。
“呜哦哦?……对?对不起呜哦?~~~我认输了?~~~呜啊?~~~我再也不会挑战肉棒大人了齁哦哦?~~~”,兴登堡整个人再度瘫软下来,沾满黏液的俏脸上浮现出淫靡的媚红。
一旦亲口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兴登堡的内心深处反复被打开了一道栅栏一般,无数深藏与心底的情绪纷纷奔涌而出。
肉棒扇脸的处罚不再令她感到耻辱,反而令她感到无比的兴奋与顺服。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拍打在兴登堡淫乱的俏脸上,明明并不是多重的刺激,却令她宛如触电一般,色情的胴体一下下颤抖不止。
硕大的肉棒在兴登堡的嘴巴边抽打了十多分钟,眼见着美人的俏脸由雪白转得魅红,丰满的周身不住得打颤,丰腴两股间竟是茵茵露出一股雌骚味来。
这股色情的味道提醒了老驴头,醒来这好一阵折腾,自己却还憋了一肚子尿没来得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