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五个人之中只有勾上天认识段大姐,即使是水龙贴身保镖的“三江八怪”中劳三太也不认识段大姐是什么模样。
当然,丁化蚊、方成仁与包才绅更不会知道面前这个俏女人就是千方百计要杀水龙的段大姐。
……
勾上天笑得双肩耸动,道:“这个世界越来越小了,段姑娘,你说是吗?”
段大姐仍不开口,她不是不开口,她在动脑筋。
处在这种要命的时刻,她必需专心动心眼,对于勾上天的话,她根本没有听到。
劳三太已惊怒地间勾上天,道:“四当家,你说这女人姓段?”
勾上天仍然在笑,道:“一心想谋我们当家的女人,就是她。”
“段大姐!”包才绅惊呼。
勾上天道:“那是她的组合中人称呼她大姐,她的名字叫段玉。”
劳三太咬牙喀喀响,道:“他妈的,当家的早也说晚也说,每天告诚我八人小心姓段的女人,嘿……原来是个挨压的骚女人,嘿………”
段大姐笑笑,她开口了。
她的话变得非常温柔,道:“女人哪个不挨压,女人如果不挨压,你们又是那个黑洞冒出来的呀!”
这话真大胆,也是反将劳三太一军,气的劳三太一轮手中钩刀就要上。
勾上天已摇摇手,道:“今天在这荒坡上,我量她插翅也难飞,何必急着要她的命?”
劳三太道:“咱们当家的有交待,非宰了这女人才能安枕,四当家,我们还等什么?”
勾上天道:“她跑不了的,但我们却要在她临死之前,问出她的老窝在什么地方,当然,她若知趣,少吃些苦头,那就告诉爷们,她的几个杀手隐藏在什么地方。”
包才绅已吃吃笑道:“四当家,只要活捉住她,在下有办法叫她一一的吐实情。”
勾上天一声哈哈笑道:“倒忘了你的手段了。”
段大姐此刻冷笑,道:“勾上天,上次的教训难道忘了?我不想多杀人,去叫水龙来。”
勾上天笑得几乎掉眼泪,道:“你会见到我们当家的,段玉,像在我们的押解之下,去见我们当家的。
段大姐道:“水龙不敢同我放手一搏;他孬种,他也怕死。”
勾上天不笑了。
他逼上一大步,指着段大姐叱道:“我们当家的身系数千人的营生,每日里何止处理万机,那有时间同你啰嗦,你也配?”
段大姐嘿嘿冷笑,道:“勾上天,你们四人果然一丘之貉,干的都没有好事,水龙不敢面对我,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你今天也休想倚多为胜,你们讨不了好处的。”
勾上天冷冷道:“段玉,你的那个出刀就杀人头的杀手呢?
包才绅更是得意地大笑起来。
段玉道:“他很好,他不会上当的。”
包才绅不笑大吼,道:“你骗三岁小孩子不是?那小子爱金元宝,他中了我的沾肤化脓封心剧毒,他早就死了,不是吗?”
段玉直视着包才绅,她发觉这个白胖福憨的家伙实在不像个用毒坑人的恶汉。
然而,包才绅却承认他下的毒手——实在人不可貌相!
段大姐道:“人死有尸,你可曾看到我的人死在什么地方?
包才绅当时跑得快,他怕被高峰发觉会对他出刀,高峰出刀就会把人头切掉。
包才绅绝不想死在高峰这种人的手中,所以当时他转身就跑,他可不敢留下来看着高峰死如今段大姐这一问,包才绅还真的一楞,他能用毒,难保没有人会解毒,高峰会不会被人救啦?
忽然间,劳三太粗声吼道:“别去管那小子的死活,收拾这姓段的女人才是真。”
勾上天已拔出短剑,他举着短剑发号令,道:“双嵩搁江分左右,交叉着挑刺她的中部,劳三太原地招呼她的下之路,包才绅守住她的退路,我直取她的正面。”
他分配得很适当,劳三太抱钩往地面滚进,他对付高峰的时候就是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