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戴上耳机听现场的采访录音,没有听到江瑾初和大哥的对话。
她抬头看到输液架,「水快没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江瑾初贴心道:「看你在认真工作,而且还有一点。」
输完液到家,初楹跑去看初一和初十,江瑾初「哎呦」一声,「老婆,我手疼。」
「我来看看。」江瑾初的手背上有一块青紫,格外明显,初楹鼓起嘴巴,轻轻吹了吹,「好点了吗?」
江瑾初体会到卖惨的魅力了,怪不得沈思远和孟祈安喜欢在老婆面前卖惨。
百试百灵,得到老婆的同情和安慰。
「老婆,药好苦,我不想吃。」
生病的人像小孩子,初楹不疑有他,「我给你拿糖。」
「还是苦。」
江瑾初偷亲初楹的嘴,舔了舔唇,「这样就不苦了。」
吻比糖更甜吗?不可能。
她再相信江瑾初,她是狗。
初楹「哼哼」两声。
江瑾初委屈巴巴,「是真的苦,不是骗你的,你的嘴巴很甜,比糖甜。」
还在装,初楹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江瑾初有卖惨的潜力。
「是吗?」
江瑾初箍住她的后脑勺,又吻上她的唇,「是。」
初楹催他,「你快睡觉吧。」
谁知道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招。
半夜,江瑾初降下去的体温又烧起来,这次温度在可控范围之内。
初楹稍稍放心,仍不敢掉以轻心。
他却拉住她的手,塞进裤子里,漆黑的眼眸愈发深邃,直勾勾盯着她,深不见底。
「老婆,你想试试吗?」
初楹紧张问:「试什么?」
她的心里已有了答案,但他生病做这个事,有些禽兽。
江瑾初薄唇微启,「40度的我。」
他是烧糊涂了吗?
初楹努力挣脱,力气悬殊她做不到,「你是病人。」
江瑾初:「那你来动,宝宝。」
宝宝?!他真的烧糊涂了。
发烧开启了他的隐藏功能吗?江瑾初咬住初楹的耳朵,嗓音低沉。
「老婆,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