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你私下里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拿着我的名声在外面搞这种破事!”
“司晓光,我对你也算是够好了吧!怎么我这个当大伯的在你眼里就是个可随意利用,随意抛弃的垃圾吗?”
“不是大伯,我没有那个意思。”
司晓光这一次是真的慌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当初他被利益迷惑,被林宇红的话术蛊惑的时候,却根本没把后果放在心上。
就像林宇红说的,就算是有一天被人现,以司家的权势也不会保不下司晓光。
况且京城大院的子弟里,有不少人在干这种勾搭。
他们只是通过自己的手段,多挣一笔钱。
又不是出卖国家,不必那么上纲上线。
“你拿了多少?”
司南中冷冷地问道。
司晓光拿多少,他手下就按比例抽成了多少。
没想到自家人竟然把他的部下给腐化了!
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一件事!
司晓光不敢说,自从做开这生意之后,他拿到的东西肯定是盆满钵满。
要不然也不会出手这么阔绰。
能让白珍珠随意挥霍。
而且白珍珠有几件衣服和名牌包,也都是从香江那头运货过来。
都是香江那边的客户用来孝敬司晓光他们的。
白珍珠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块女士劳力士,心里如擂鼓一样。
她迅地将这块手表用衣袖遮住,不敢再漏出来。
之前司晓光还说这块手表是托朋友买的。
白珍珠本来就虚荣,加上她喜欢这些奢侈的玩意儿,并不在意这些物品的来源。
可现在想想他们家那些价值不菲的名贵,都是司晓光靠和香江走私换来的
白珍珠如坐针毡。
“不敢说?那就是一笔巨款了!”
司司令手里的茶杯扔出去。
落在司晓光面前,碎渣子从地上弹起来,扎在了司晓光的脸颊上,滑了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司家可容不下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司家养了你将近四十年,从来没有怨言,你可否有一日把自己当过司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