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说那可不,趁机又大力给陆洵洗白白。
“王妃可知王爷是怎么解的媚毒?”
眼看不知不觉,就到了寒王府,姜云染撇着嘴便问了。
“怎么解的?”
默言嘿嘿,很不怕的以下犯上,掀了一下陆洵的袍子。
“王妃请看,这是寒冰玉甲,王爷一边用内功逼毒,一边用这个压制,可是费了好大一功夫呢,所以王妃安心,咱王爷的清白,绝对还在。”
姜云染顿时被默言逗笑。
这男人何须在意什么清白不清白。
真是好笑了。
陆洵拍了下被掀飞的袍子,跳下马车,把手伸给她。
“染染,到家了。”
家?
姜云染看了眼寒王府的牌篇,也不再说什么,顺坡下驴的将手递给了他。
既然他表现的这么好,那给他一点好脸色也不是不行。
一会等吃饱了,她再试试薅功德。
顺便嘛,再去密室看看。
就在快要进府时,陆景羽忽然出现,他远远地喊了声:“染染。”
陆洵脸黑,双目如炬,寒芒如刀。
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本王想一脚踢飞你。
陆景羽一改常态,不但不惧,还上前走了几步。
眼里只看着姜云染道:“染染,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樊楼的酱肘子,你看,这是我亲手买来的。”
他将食盒转接给手下,让其送了过来。
陆洵阴沉着脸:“皇侄,你想急着对婶婶表孝心本王不反对,但这称呼,你得改一改了。”
陆景羽抬了抬下巴,心想皇叔你都要死了,还在意这个干什么?
以前我是怕你,但现在,他心里有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