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形式不重要。
不过也还是要有。
他们这次没去那家气氛很好还有玫瑰花餐厅,去了唐人街一家很地道的中餐厅,吃铜锅涮肉,气氛很好。
虞恒是想学一学司印戎单膝下跪戴戒指,但司印戎阻止了,只说没必要弄这么复杂。
但他转眼却看到对方的脸有些红。
他彷佛看到奇观,惊讶问:「印戎哥,你脸红了?」
「没有。」司印戎格外倔强嘴硬,「被火锅热气熏。」
虞恒狐疑:「没那么热吧。」
他脸皮那么薄的人都没被熏成大红脸。
司印戎很坚持:「就是这么热。」
虞恒:「……」
行吧,您开心就好,不拆穿了。
不过虞恒还是逮到机会,给司印戎重新戴了一次戒指,同时亲吻对方的手指,亲吻过后他抬头看着司印戎,眨了眨大眼睛,笑得得意又开心。
这几乎是在明示一件事情。
因为值夜班时差关系,两个人一周都没有过,周日和周一又要倒时差虞恒觉得不放心,怕心跳过快出事情。
算算到现在已经快十天,这对于热恋中情侣是一个几乎不敢置信的数字。
他们很快就开车回家,进去后都等不及去卧室,虞恒就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扒掉。
他倒在地板上,身下是厚厚羊毛毯,司印戎手垫在他的后脑勺。
……
事后,虞恒觉得羊毛毯没办法看了,控诉道:「我当时想爬回房间的,但你不让。」
某人掐着他的腰阻止他,好像从客厅到卧室那几步路距离会耽误天大的事情一样。
「没事。」司印戎轻咳两声,自觉理亏,主动承担责任:「我买清洁剂擦。」
虞恒捂着额头,总感觉擦了也还是脏了。
偏偏两个人说这个话的时候依旧是没穿衣服状态,虞恒坐在司印戎怀里,司印戎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光洁平坦但沾了点东西小腹。
之后……
虞恒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惊讶地看着司印戎,瞪圆了眼睛。
「你,你——」
司印戎试图从科学解释:「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男性不应期可以很短。」
虞恒没好气道:「老-色-批罢了。」
司印戎难得没有反驳这点,可能是因为证据太明显反驳不了,他只是抱着虞恒走进房间。
……
虞恒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又是那种身体被掏空几乎昏睡过去的状态,眼睛一闭一睁天就黑了。
等他坐在软椅上吃晚饭时,跟司印戎抱怨:「我觉得你比我的漫画还能榨干人。」
司印戎试图嘴硬:「也没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