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滦解释道,“是一棵药龄过七百年的老山参!那种神药,一根根须都能就一条命了。我卖一亿两千万,其实是卖便宜了。主要是我小孩当时要就读苏城最好的中学,需要学区房,所以,我治好卖了!”
庞老越的惊讶了。
他看向戴红旗,“小戴,这么珍贵的神药,你也舍得送给你师兄?”
戴红旗笑道,“无非是几棵药龄长一点的野山参吧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再说了,我拜在针王名下,跟徐院长成为师兄弟,这是难得的缘分,比起来,一些药材就不算什么了!”
庞老敏锐地把握到戴红旗话中的意思。
他吃惊地说道,“你是说,这种几百年药龄野山参,你还有?”
戴红旗笑了笑,说道,“确实还有一些!”
庞老眼神中闪过亮光,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再说什么!
一行人进了徐开滦的别墅。别墅的装修很不错,精致而不奢华。
徐开滦的妻子韦云秀迎了出来。
庞老笑着说道,“韦同志,我们今天可是来麻烦你了!”
韦云秀连忙说道,“长,你能来我家里,是我家里祖坟冒青烟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请进。
嗯,这位是小师弟吧!
我看过你师哥拍摄的视频,你比气视频里还要帅气!”
戴红旗笑着说道,“嫂子夸奖了!”
一行人进了客厅,请庞老坐在里面。
然后,徐开滦和韦云秀亲自到厨房忙碌,保卫局也派了人在旁盯着。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庞耀荣把这脍炙人口的诗念了一遍。
然后端起茶杯,坐在那里慢慢饮茶,脸上稍稍『露』出一丝落寂之『色』。
“有情知望乡,谁能鬒不衰?”戴红旗笑着说了一句。
庞耀荣先是一顿,随后就哈哈大笑。
他念的是贺知章的《回乡偶书》,感慨自己少小离家,等再回故乡的时候,已经是鬓皆白了。
谁知曾毅对了他一句“有情知望乡,谁能鬒不衰?”。
这是南北朝人谢眺的诗,意思是怀着望乡之情的人,天天思念故乡,又怎么会不白了头呢?
两诗都是在讲思乡,也都在讲白了头。
可让戴红旗这么一说,庞耀荣的心里好受了很多。是啊,日夜思念故乡,头怎么会不白呢。
“小戴,你这人很有趣!”庞耀荣笑道。
戴红旗脸上的笑容却有些苦,道,“我高中没有毕业就离开故乡去了沿海省打工,做了许多工作,吃了不少苦。
每逢夜晚节日,都会思念家乡,想念亲人。
所以能体会到思乡之苦!”
庞耀荣刚才已经听自己的护卫讲了戴红旗的事,只是没那么详细罢了,他就问道,“这么小就离开故乡,连高考也没有参加,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么?”
“当时我父亲采药受伤了,为了治病,家里欠下了不少的钱,家里的重担都在我的母亲身上,我不忍心看着母亲受累,所以就南下打工!”
戴红旗笑了笑,就站起身来,道,“不提这个事了!长,您先坐着休息,我去把治病的东西准备一下。”
庞老没想到戴红旗居然还有这种经历。
他不由叹息一声,一人孤身在外的感觉,他可比戴红旗感触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