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梦身着赤红色云纹长裙,外罩金色蝉翼纱衣,乌高挽成灵蛇髻,簪着一枚雕工精细的青玉丹炉簪,耳垂上坠着两颗鸽血红宝石耳坠,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肌肤胜雪,眉如远黛,眼尾微微上挑,眸中似有丹火流转,唇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既透着丹修的典雅灵秀,又有元婴后期修士的凌厉威严,端坐在那里,便如同一朵带刺的烈焰玫瑰,令人不敢小觑。?
任剑生身穿一袭青灰色道袍,道袍上用银线绣着云纹和剑形暗纹,腰间悬着一把古朴的长剑,剑鞘上刻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符文。
他身形瘦高,两鬓斑白,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却显得棱角分明,一双眼睛狭长而锐利,宛如出鞘的利剑,精光湛然,不怒自威。????脊背挺得笔直,自有一股剑修的冷峻孤高之气,仿佛一把历经沧桑的绝世宝剑,虽收敛锋芒,却依然寒气逼人。?
袁淮身着玄色长袍,长袍上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袖口和衣摆处还镶着一圈精美的金属纹饰,透着一股庄重威严之感。
他身材魁梧,体型微胖,却又不失威严。
他的目光深邃如深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阅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镇龙谷修士特有的沉稳厚重之气,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给人一种难以撼动的压迫感。
袁淮手掌重重拍在青铜案几上,玄色长袍下的身躯微微颤,五爪金龙纹饰随动作泛起微光。
“七国蝼蚁竟敢图谋我镇龙谷,他们这是在找死!”
他喉间滚出闷雷般的低喝,深邃眼眸里翻涌着熔岩似的怒意,却又像被铁索捆缚的狂龙,刻意压着声线不让真元外泄。?
姚青梦指尖轻叩白玉茶杯,赤红色裙摆随坐姿漾开涟漪,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袁长老且息怒。七国凡俗若真有胆犯界,不过是火蛾扑阵。可镇龙谷也不至于。。。。。。”
她顿了顿,青玉丹炉簪在烛火下折射出温润光晕,“丹盟刚在七国布下‘灵脉滋养阵’,若被斗法余波震碎,十年心血付诸东流事小,恐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任剑生腰间长剑突然轻鸣,瘦高身躯前倾如出鞘利剑,银线云纹道袍泛起寒芒:“袁道友可知‘杀鸡儆猴’亦需看时机?境外妖族最近在频繁异动,若我北荒域修行界在此时内耗——”
他狭长眼眸闪过冷电,“当年妖族数次想要反扑北荒域,七国终究也是为我等做了不少贡献,也算是有功劳的。”
?袁淮鼻翼微动,怒意稍敛却仍绷着脸,指腹摩挲着袖口金龙纹饰:“任老道倒是记得陈年旧账。可我镇龙谷的威严……”
?姚青梦放下茶杯,指尖凝出一枚跳动的赤红火莲虚影:“威严不是靠踏平七国得来的。”
火莲在她掌心缓缓旋转:“丹盟愿以‘聚灵丹’三十匣为聘,替镇龙谷在七国重建‘龙御祠’,让凡人岁岁供奉。既显威慑,又不伤和气——”
她眼尾上挑,丹火般的眸光扫过袁淮:“您看如何?”?
任剑生剑柄重重磕在案几上,符文剑鞘与青铜桌面相撞出清越之音:“我玄阳道宗可派弟子驻镇七国边境,明面上是‘护佑凡人’,实则替贵宗盯着那些七国修行界。”
他语气稍缓,却仍是不容置疑的剑修做派。
“袁道友若执意动武,道宗虽不插手,却也难阻其他仙门说三道四。”
?袁淮沉默良久,肥厚手掌按住眉心揉了揉,声线里仍带着未消的火气。
“好个软硬兼施,罢了……”
他抬眼时眸中怒火已化作冰寒,“但七国必须献上‘镇龙玄铁’百斤,且每年需送三百童男童女入谷‘观礼’。若再让我镇龙谷现他们胆敢妄动。。。。。。”
他猛然起身,玄色长袍带起的罡风扑灭半盏烛火,“下一次就不是谈判,是尸山血海。”?
话音未落,袁淮便已经是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