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事,让做事以雷厉风行著称的洛局长变得优柔寡断了起来。
纠结了整整十分钟,最终,洛军还是决定向姚阎坦白一切。
同窗数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位寒门同窗了。
既然他起了狐疑之心,那他就一定会调查下去的。
而这件事压根经不起调查,只需询问一番就能知道结果。
既然如此,自己隐瞒这两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姚阎,这个情况有点复杂,先你别激动,也有可能是我的消息有误,事情是这样的。。。。。。”
回去的时候,我、杨梅、秦红菱和朱琳坐在了杨梅的保时捷车里。
阿庆和哑巴他们则开着秦红菱的大众在后面尾随。
我坐在副驾,后面是秦红菱和朱琳这对相识数年的闺蜜。
从坐上车之后,我便一言不,神情透着严肃和隐隐的担忧。
杨梅瞄了一眼我的腿,然后问道,“方岩,你腿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我面带自嘲道,“作孽太多了,老天都看不过去了,然后给了我一点惩罚。”
可能觉得这点伤没什么大碍,杨梅也懒得询问了,哼了一声说道,“老天还是手下留情了,就你造的那些孽,三条腿都全断了也不冤枉你!”
我嘴角一抽,没有再理会这个神经的女人。
没有停顿,杨梅接着又问,“方岩,这件事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一脸蛋疼的看向窗外。
虽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生地又在千里之外的余杭,但此时的我正处于风口浪尖上,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引起讨论。
估计用不了多久余杭这边的官场就会知道我和洛坤的摩擦,至于什么时候能传到姚阎耳朵里,我不敢保证时间,但我知道,姚阎一定会知道的。
如果能将秦红菱母子瞒一辈子的话,那我肯定会后悔刚才的举动。
但这个现实吗?
肯定是不现实的。
既然瞒不了一辈子,那早一点知道晚一点知道又能如何呢?
话又说回来,就那种情况,我能不出头吗?
所以,就这样吧,是死是活交给命运。
“不都解决了吗?还能有什么麻烦?”
朱琳接着又道,“方岩,你可不能怪红菱,她就算冲动也都是为了你!你都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这么跟你说吧!你就算没活着,她也会为你守一辈子寡。”
“你就算想想这些,也不能怪她。”
我要是真怪秦红菱的话,肯定连朱琳这个好闺蜜一并怪罪的。
有些时候,闺蜜的骚主意威力也是很大的。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朱琳没有在暗中说一些支持怂恿的话,秦红菱也不会在这个离谱的婚礼上一条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