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好整以暇地问:“阿月准备怎么主动?”
温嘉月觉得他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并未多想,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要先牺牲一下你的名声。”
沈弗寒收敛本就不多的笑容:“什么意思?”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片段,比如温嘉月让他继续引诱李知澜。
温嘉月正准备开口,想起这是在马车上,便道:“回去再说吧。”
沈弗寒挑开车帘看了一眼,他还要如坐针毡一刻钟,才能回到卧房。
他第一次觉得这段路如此漫长,似乎过了很久很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回到卧房,沈弗寒终于得以开口:“说吧。”
这一路上,他也在想,若是她要说的话和他想的一样,他要不要答应。
继续与李知澜来往,确实是利大于弊的,免去皇上的猜忌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他不想,所以他要拒绝。
理由也很充分,他演不下去了,一定会露出马脚。
相较于他的万千思绪,温嘉月已经镇定下来了,平和出声。
“我想的是,在你离京之前,将你和长公主的事宣扬出去,只有闹得沸沸扬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皇上才不会轻易包庇长公主。”
温嘉月问:“你能接受吗?”
沈弗寒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和他猜测的一样。
不过她说的话,对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去。
沈弗寒望着她,终于开口:“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
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是也并未生气,温嘉月便问:“什么?”
“你似乎很想置她于死地,原因呢?”
对沈弗寒来说,李知澜残害二弟,隔着的是家仇,他当然想将她除之而后快。
温嘉月是为什么呢?
转念之间,沈弗寒想起她生产那日,她说既然他眼里只有长公主,当初又何必娶她,还说他是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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