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常时说道。
“这贾家自从肃侯贾逵去世以后就低调很多,这次迁都邺城陛下连他们家都未带去,可见贾家已经开始失势。”
“这贾充到现在除了袭了他父亲爵位,他在军中也只是一个小小校尉,连个将军也未当上。”
“他为何今日跳将出来为司马懿助威叫喊?”
张郃放下手中战刀说道。
“还能为何。”
“从贾逵死后,贾家是一年不如一年。”
“家中几子和一些直系都未能有一个有大出息之人,贾充算是家中最厉害一人。”
“他这是看着在朝廷待着无出头之日,这才想走捷径靠上司马懿父子!”
“现在整大魏谁不知道我与司马懿是死对头,谁又不知道我是陛下的人。”
“今日他敢这样,就是向司马懿父子交的投名状!”
“贾充已经与朝廷分离!”
常静问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司马懿可是要我们马上出进攻社旗。”
这时一旁的弟弟常时说道。
“进攻社旗是步死棋。”
“汉军早已在荆北三郡站稳脚跟。”
“费祎敢在方城集结兵马与我们对抗那就已经说明他将后方安排妥当。”
“将军,我们得到消息,汉军在社旗的兵马也有万余人。”
“而而由伏牛山通向荆州的各路之上都有汉军大量哨骑、巡兵。”
“别说大军队兵马,就是少量人行动都很难不被现。”
“我们这一万五千人过去很可能被守在方城的费祎五万大军给截杀掉。”
“所以你的意见呢?”
张郃看向常时。
常时说道。
“马上撤军,于夜间悄悄撤出舞阳,回许昌。”
常静马反对道。
“你以为现在司马懿会让我们走吗。”
“我们的军队刚一拔营,他们监视的部队就会围上来剿杀我们。”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听他的领着这一万多老弟兄去送死?”
常静也是一时语噻!
他也没有想好该如何做。
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向张郃。
张郃看向这二人。
“你兄长说的没错,现在拔营肯定是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