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还未等司马昭说完。
一旁司马师就否定他这一想法。
“二弟,父亲说过多少次,能不让自己兵马动手就不让自己兵马动手,如此多的人必会走漏消息。”
司马昭一听自己大哥又对着他说教心中十分不爽。
心说我也为父亲冒过险,为家族流过血。
不就是之前被刘金给耍了一回,吃了点亏吗。
你至于在父亲面前这样压制我。
可显着你了!
“那大哥你说怎么办,这张郃就是个属乌龟的,往自己大营内一缩,任你怎么叫他都不出来。”
“俗话说的好当断不断、久必生变!”
“我们不动手,等张郃反应过来他要是带着兵马跑回许昌那我们可就是空欢喜一场。”
“到那时你什么计都不管用!”
“还不如直接了当的好。”
司马师说道。
“二弟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说了你一句,你这么多怨言等着我。”
“哼……!”
“我可不敢,我司马昭是刚刚犯了大错之人,不被拉出去斩已是感激不尽,哪还敢有什么怨言!”
“好了,你们是亲兄弟大敌当前怎么还能窝里反,都给我住嘴。”
司马懿一厉声一喝,两人再也不敢说话。
随之司马懿说道。
“是不能再等。”
“常静和其他将军还未走。”
“擂鼓,让他们于中军大帐来议事。”
“本大将军要颁布最高进军令。”
少时众将齐齐进入司马懿的中军大帐。
司马懿看着张郃派来的常静故意问道。
“常将军,张郃将军还未来吗,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前两日见他还是生龙活虎,怎么今日就病倒了,还病的如此之重,大军的最高军令都调不来他?”
“大军作战议事,他这个大军副将不到算怎么回事?”
常静马上出列一拱手。
“大都督恕罪,张郃将军确实病的很重!”
“可能是因水土不服之原因,回到军营之内就病倒了上吐下泻,这还未见好,实在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