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凉的五指捏住后颈,竖瞳微眯,明明是人形她却已经感觉到湿凉的蛇信在皮肤上舔舐。
“可吾偏要强求一回。”
九绝殿中不多时便传来压抑的呻吟。
伏在师父肩头上的女子颤动颠簸,冷白的手指将她汗湿的发丝撩起:“为师还不曾告诉你自己名字。”
柳蕴初缩在他的怀中被插得微张嫣红的唇,注意力全被身下两根全然埋入的刺茎吸走,腿间泥泞水亮,撞击得发红发肿,根本无暇听他说了什么。
国师咬着她的皮肉面无情绪,轻吻着小人便将她就着连体的姿势抱起,分开腿环在腰上,蛇尾化出双腿。
感知到那双冰凉的手没有护着她,让蕴初下意识地抱紧了满头雪白发色的男子。
他虚抚着眼中升起朦胧雾气的女子,听着她压抑的哭吟神色无异只像是在安抚她。
可二人重迭紧密的身下,两处小穴深处都随着他每走一步便受到自下而上地贯穿。
幽密之处被插得糜红,拍击得肿胀敏感,始作俑者反倒是淡然的吻着她,只有尖锐的竖瞳流露出其主人的内心。
偏偏蕴初还要用力抱着他不使自己滑落,腹部不自觉地随着绞紧,突起的倒刺剐蹭进出也愈发清晰。
缓慢而深重的嵌合让敏感处充分被撩拨,淫水从贴合处不断从渗出,滴落地面,没几下她就抽搐着大腿根将要越过顶点。
可师父却一下将她腰提起从硕大的阳物上抽离抱到书案前跪坐,生生从高处到极乐回跌,穴肉还在吮吸着什么却只有被堵塞的液体从甬道中流出。
她咬唇懵然的看向师父,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毛笔。
银白长发披在她的背部,师父从身后环住覆住她的手背捏拢毛笔,只听那如霜雪寒凉的音色满含情欲。
“教你写为师的名字好不好?”
柳蕴初被压在书案前,双腿发软支吾着摇头,夹紧着暗自磨蹭掩饰不上不下的难受。
可师父一下脸色严厉起来,屁股上就挨了一掌,夹吸着的甬道顿时流出水液,后穴也紧缩着缓解荡漾麻意。
国师眼神一暗:“听话,为师只教一遍。”
被高大身影拢住的女子别无他法只能点点头,可是师父平常并不用笔墨纸砚,桌案上只有一张白纸并无其他。
柳蕴初似是想到什么身体微僵,花穴紧缩着泛滥出更多的蜜液。
敏锐察觉到空气中幽香增多的人舔舐着她的耳垂,不吝啬的给予夸奖:“蕴初倒是聪慧。”
他一手制住怀中人的羞躁的反抗,让蛇尾分开两条细腿,一手握着她的手将毛笔向身下伸去。
“嗯啊……”
柔软的毛刺刷过翕动的穴口,缓慢的浸湿淫液,甚至还浅浅的戳弄进去,跌落的情潮伴随深处空虚的痒意在小腹纠集。
她跪放在身后的脚踝被蛇尾缠住,完全无法起身逃离。
浸湿的毛笔不经意刷过裸露的阴核,柳蕴初脚趾蜷缩打了个激灵。
又听得身后的人贴着她哑声道:“专心。”
她低眉腹诽,却也由师父引导写下一笔一画,腿心不时被冰凉的蛇尾拍打,凉意触在润泽的热源上越拍越湿。
没有抵达高潮又吊得她难受,不自觉想要并腿蹭动,可双腿固定分着难以缓解,体内强烈的空虚愈积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