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万平见梁帝气色红润,身上的肉也长了回来,看上去应该无碍了。
“谢父皇。”
萧万平起身,又对着刘康拱手行了一礼。
“皇伯父!”
“嗯。”刘康点头示意。
“刘苏,不瞒你,朕和皇兄,正商量着如何封赏你和那丫头,你怎么来了?”
萧万平故作一副愤懑姿态。
他再度跪下:“父皇,儿臣特来请罪!”
“请罪?”
梁帝和刘康对视一眼,尽皆不解。
“请什么罪?”
“儿臣将父皇赐予的令牌。。。丢了!”
听到这话,梁帝眉眼一抬,似乎并不太在意。
“这东西,你都能丢?”
梁帝还未话,刘康已经不满出言。
“兴许不是丢。”萧万平转而说道。
“不是丢,那是什么?”
“前些时日,儿臣出宫之时,并未乘轿,走得急了,期间有一黄龙卫无意间撞到了儿臣,当时儿臣并未在意,现在想想,这令牌。。。兴许是被此人偷走了!”
“是哪个黄龙卫?”梁帝脸色一寒。
人是萧万平虚构的,自然无法说出。
刘康也附和:“黄龙卫哪有单独行动的?你就没起疑?”
他侧着脸看着萧万平,试图勘破他的真正用意。
“回父皇、皇伯父话,当时宫中正在抓捕密谍,儿臣心想,兴许是此人有急事要去禀报欧阳统领,因此也没在意。”
他将谎说得滴水不漏。
刘康也不再怀疑。
“那你可看清他脸了?”
“当时那人低着头赔礼,儿臣并未看清楚他脸。”
若不是萧万平刚从炎国手里夺回青松,梁帝几乎要骂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瞪了他一眼,梁帝捧起茶盏,淡淡问了一句:“你特意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父皇,持有令牌者,可自由出入宫中,而今令牌被偷,儿臣担心贼人心怀叵测,对父皇不利,就算被父皇治罪,儿臣也必须进宫禀明。”
听到这话,梁帝脸色一缓。
“你倒是挺有担当!”
梁帝放下茶盏。
见此,萧万平小心翼翼试探着问:“敢问父皇,现下该如何是好?”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