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又收到了女生递来的小纸条。
沉婷一把抢了过去,却没撕掉,还夺了我的手机,把人家添加上。
说有竞争是好事。
我又想起了萧婧当初面对沉婷的挑衅时,也有类似的反应。
女人啊,难以捉摸的动物。
晚上,刁叔发信息,说周四下午4点半左右用炮房。我说没问题。我那时候反正也是在健身。练完再去给他收拾好了。
他约的是萧婧吗?不知道,但是我也管不着了,不是吗。
现在每周我会去健身房五次,周一到周五。已经不单单是习惯,似乎对练后肌肉得痛楚上了瘾。沉婷会去三次左右,我们每次都是各练个的。
但是跨年晚会之后,她有的时候会让我做保护,也就是卧推或者深蹲这样的动作,站在她旁边,帮她做好接近力竭那几下动作。
尤其是深蹲的时候。
周四她又穿套了纯白的紧身衣,我站在她后面,实在是完全没办法集中精力。
而她似乎是故意的,有时候练完一组,还会颠一下屁股,撩得我是浑身燥热。
练完以后,差不多已经六点了,刁叔竟然没发信息通知搞完,今天啥情况啊。这时候沉婷也从更衣室换完衣服出来了,两步蹦到我身边:
“晚上。。可不可以一起吃饭?”
我本来想拒绝,但是一想,我也没地方去,刁叔没弄完,我要洗澡还要去澡堂排队,麻烦。就答应了。
“行啊,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真哒,太好了。”沉婷很高兴“我们就去吃食堂吧,我请客。”
于是晚餐就在小食堂和沉婷吃了一顿,两个人两个菜。
回想起一周前,就在这里,我和萧婧的那顿饭,我心里有些感慨。
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沉婷给我夹菜
“你不喜欢来这吃,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吧。我打包带走,没事的。”
“不用,来,吃吧。人要向前看。”
吃饭的时候我和沉婷第一次聊了点家长里短,她对我的了解明显要比我对她的了解多得多。
原来她家是邻省一个经济强市的,父亲是企业主,母亲有公职,是富二代独生女。
我之前看她的穿着品牌,大概猜到她家挺有钱的,但是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
这么一看,她真的算二代里面很低调的。
一般家庭的孩子恐怕很难从小就接受正统的芭蕾舞教育吧。
沉婷说这个寒假在学校报了英语班,他父母以后也有可能送她出去留学镀金。
还问我要不要也学学。我是没兴趣,再说吧。
吃到差不多六点半,刁叔终于发信息说搞完了。我也就告别沉婷,去炮房,洗澡兼收拾刁叔的烂摊子了。
刁叔今天并没有弄的很埋汰,明显是已经自己收拾过一遍了,床单有些乱,润滑液的味道比平时浓一点,别的也没啥。
那双白丝袜还是歪歪斜斜的扔在床上,有些拉丝了。
所以,这次,老头干的是不是萧婧?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打开了门锁摄像头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