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觉得我在吹牛逼。”
海德生默然。
周严是不是在吹牛逼,他无法确定。
但有一点他现在很明白,周严是个不考虑后果的疯子。
他们这些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手上沾血。
他们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但绝不会亲自动手。
不是不敢,是忌讳。
手上有血,相当于给自己弄出一辈子脱不开的“命门”。
说不定哪一天,就被人拿出来做文章。
沾血的事,动动嘴可以。
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就是不能动手。
可周严完全不在乎这种忌讳。
明明带着一群手下,却非要自己动手。
当着他的面。
如果真有必要,这家伙肯定也敢对自己开枪。
甚至杀了自己。
对此海德生丝毫不怀疑。
“海少,我很奇怪,你干嘛要蹚浑水呢?”
海德生不说话,周严继续喋喋不休。
“十辈子花不完的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以目前的环境,将来无论局势怎么变化,也不会有人算你的账。”
“这样还不够?还要到处伸手,图什么?”
“有没有想过,有人是在利用你?”
海德生依旧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外面。
周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路边两辆车打着双闪。
其中一辆奥迪。
市委二号车!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