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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第1页)

她伏在他颈窝上,轻轻搂着他。很久的静默之后,她说:“肯定能查出真相的,虽然爸爸已经离开,但能为他洗清冤屈他也会很高兴的,这是他当年自己想做的事。如果需要,我也会出庭作证。”“你喜欢我,是不是?”他突然说。苏逢嫣愣了,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是你做的吗?接着他就说:“如果不是喜欢我,你怎么能为我做到这一步?你那么好面子。”是啊,这样一个案子,必定会登上大新闻,如果出庭作证,相当于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妈妈是个陪酒女,还曾将自己出卖……他在她发怔时握住她的手,侧身将她搂住:“如果一定要有个人先开口的话,那就让我来吧。“曾经我想,我一定不会成为我爸那样的人,聪明却不够精明,过于相信感情,而让自己陷入绝境。所以财产就是我手里的底牌,我相信只有握着这样的底牌,我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后来我想,如果给一半财产就能让她回来,好像也不错……就算钱都是她的了,我大概也可以再挣,除了有点挫败感,也不是太惨。“所以,当一个喜欢钱的人觉得钱没有一个女人重要时,他对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不再叫喜欢了?应该叫……深爱吧?”苏逢嫣低低地笑。“……你说这样的话让我好不习惯。”在她记忆里,他可从没说过什么喜欢,什么爱,连想你都没说过。他也笑了起来,“不用习惯,我以后也不会说了。”苏逢嫣也知道,他们都过于现实,过于习惯自我保护,而“喜欢”或“爱”这样的字眼对他们来说太卑微、太不顾不切,他们不适应,也不敢。于是她说道:“那我也说这一次吧,我确实喜欢你,大概也爱你,程度可能到……不敢放心去爱,因为怕受伤,以及……如果你有一天变得很穷,我会赚钱养你的地步。两人静默了一下,因为拥在一起,能隐隐约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这时他突然说,“要不然我们还是签个婚前协议吧,谁有事实上的不忠于家庭,或想去外面找真爱,提出离婚,就割让大部分财产,怎么样?”苏逢嫣半天不出声。他又追问:“怎么样?敢赌么?”原本她想,如果认真看待和他重新在一起这件事,她就不应该太在乎钱财,但现在觉得,这也许也是一种不自信、随时准备抽身离开的打算,所以才会将两人关系弄得更独立。想明白之后,她说:“那把我的财产也算上,虽然……有点少。”沈安行笑得欢喜:“好,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小金库。”两人聊了半夜,到天色开始变亮时终于疲惫不堪,没精力说话了,这才迷迷糊糊睡去。苏逢嫣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沈安行并不在身边。她起身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正要打电话,却见他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两套衣服。看见她,他问:“醒了吗?我在附近开了房,去那边洗漱吧,衣服让人送过来了。”她见他眼里还带着红血丝,问他:“你没睡吗?”他淡声回答:“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睡不着。”她想想,他估计是天一亮就想去找他妈妈的,恐怕是为了等她才按捺住寻找真相的冲动,便也不耽误,很快就出门去。在酒店洗漱吃过早饭后,两人就往聂英鸿的住处去。上车没多久苏逢嫣就接到陆惟可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去工作室。苏逢嫣早把漫画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这会儿才假装淡定道:“今天有点事,去不了办公室,你好好画,别偷懒。”陆惟可在那边拔高了嗓音:“你是不是下不来床啦,还是一夜没睡啊?我昨天都听到有男人过去了。”苏逢嫣用眼瞟一下沈安行,轻咳一声:“想点健康的,我是真有事,你要回家也可以,算请假,会扣工资的。”没想到陆惟可毫不犹豫道:“那行,我请假了啊,今天正好有活动,我得回去打比赛。”“你……你家房子拆迁了?还是刚中了彩票?”苏逢嫣真没想到这陆惟可能潇洒到这种地步。陆惟可“嘿嘿”地笑,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她都听到那边的关门声,确认陆惟可是真翘了班。沈安行在她通完话后说:“你如果忙的话,也可以去工作室。”苏逢嫣摇摇头:“让我去吧,跟着你我安心一点。”“怎么,担心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吗?”她认真看他:“那倒不至于,就是……单纯的担心你吧。”沈安行从方向盘上拿出一只手来将她的手握了握,“放心,我会理智面对的。”说是这样说,但苏逢嫣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谁也理智不了。站在聂英鸿住处的门外沈安行整个人就比平常凝重了很多,几乎是浑身紧绷着,很明显他已经在让自己接受最坏的结果——聂英鸿承认是她杀了沈彦平。那时候他又将怎么办呢?送聂英鸿进监狱,还是假装从不知道这件事?开门的是家里的阿姨,见了他,阿姨开心地说去叫太太和小姐,他们这才知道沈安凝正好在这里。沈安凝先出来,看见两人先是欣喜,随后就从两人神色上看出些不对劲来。很快聂英鸿出来,脸色比以往平静了很多,瞥一眼苏逢嫣,然后将目光投向沈安行,问他:“一早过来,有什么事?”经过上次在严家的简短交谈,她似乎有心和儿子缓和关系,所以说话也和气了很多。沈安行以往还只是冷淡疏离,现在却是满身的严肃与压迫感,一双目光带着审视牢牢盯着聂英鸿,完全不为所动。他很快问:“你和陆海云杀了我爸吗?”聂英语在沙发前怔了一下才坐下,神色不豫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以苏逢嫣的角度来看聂英鸿,她觉得这是正常人的表现。如果这件事真是聂英鸿做的,她的反应不会这么小,又露出这么不可思议的目光来。沈安行继续问:“我是说,你当年有没有一不做二不休,和陆海云一起直接杀了你的前夫,或者你一个人,或者是陆海云一个人,再或者,你们没亲自动手,而是幕后策划?”聂英鸿气得脸发白,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安行,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没做过,陆……”提到陆海云,她脸上还带着恨意,继续道:“陆海云有没有做过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没有。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十恶不赦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还跑去杀人吗?”“也不是不可能。”沈安行说。“比如你们发现通过强|□□女的事害不了他,又怕他将你们的事暴露,就直接杀了他。”“你……”聂英鸿一时说不出话来。强|□□女的事的确是她和陆海云设计的,这件事大概是她人生里做的最龌龊最恶毒的事,一下被当众提起,她脸上顿时就失了血色,目光都不再敢看别人。又羞又怒中她大声道:“你如果觉得是这样你就去和警察说,你直接告我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说着她就要离开往房里而去。一旁的沈安凝拉住了聂英鸿,朝沈安行道:“安行,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突然过来说这些?对当年的事,你发现了什么疑点吗?”听到这句话,聂英鸿也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回过头来看向沈安行。沈安行此时也看出来,事实可能并不是他预想的最差的情况。事情不是聂英鸿做的,也许也不是陆海云做的,要不然以当时的情况,聂英鸿应该能知道。“因为我发现我爸爸保释之后从滨江离开是为了调查那个诬陷他的女孩。”说着他看向聂英鸿:“妈,你知道吗?他已经查去九兴市了,还去那个大富豪夜总会找了知情人打听,所以很可能他已经找到了关键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个女孩是拿了钱来诬陷他的,这种情况,他怎么会去自杀呢?”说完,他就看见聂英鸿的脸色失去了平静,之前原本是直视他的,此时却躲开他的目光,微微低头,将视线投向了别处。沈安行继续说:“这件事我会查明的,如果在这儿问不出结果,我的确会报警。在这过程中,我也许会把所有详情都说出来,比如你不是在一个人支撑公司时和初恋陆海云重逢的,而是一直有联系,一直认识,证据就是姐姐的身世。“你以安全感为由,从不给我爸股份,我爸也乐于给你安全感,从不计较这些,只是一心一意发展他以为的,你们两人的公司。“以及,他酒量很差,可那天那位好喝酒的生意伙伴过来,是你非要他去作陪……”“你别说了!”聂英鸿眼中带泪,大声打断了他,控诉道:“你就是想毁了我,毁了你姐姐是不是?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安心?”沈安行平静地回答:“不是。这事确实太丢人了,我自己也不想宣扬出去。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只需要你提供线索。比如当年警察判断为自杀迅速结案,是不是你们操作的;老宅是你打扫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和这事有关的线索;你是否知道爸爸那段时间和什么人有接触;除了你和陆海云,还有没有别人希望他死。”聂英鸿沉默下来,很久才说:“有一份文件,是在他离开后两天寄到家里的,当时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快递员将文件给了我。”“什么样的文件?”沈安行立刻问。聂英鸿低下头,“一些关于那个曼曼的资料,还有曼曼的阿姨黄丽丽买的两张游乐园的预订票,她买名牌衣服的小票这些……总之就是一些证据,能证明她们从九兴市到滨江是突然的,而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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