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绒锁

鹅绒锁>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 > 番外周而复始中(第1页)

番外周而复始中(第1页)

长安的夜市比想象中要繁华的多,黄昏后陆续亮起的灯笼将其装点得安逸神秘,风雅的像极了翩翩佳佳公子,唯独“唯独少了些肃穆”给真正的列祖列宗上了香,燃了祭文,刘恒的气息方平缓下来,不枉他紧赶慢赶,总算没有错过。弹弹衣服上的灰,紫夜倒是不意外他来,“终究是长安罢了,你”“因家世渊源,也因薛谷主医术高超”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想法,章邯给的药虽然很有效,但是真的再这样下去,他估计哪天给疼死了也不一定。当年郦燕来找药谷弟子帮忙换心的时候,她虽不在谷中,回来后却也没有多加过问,后来章邯自尽,即使猜到了点什么,她依然没有深想,不料今日刘恒却将事情和盘托出。“薛谷主放心,一切事宜,我自能应对”转身看着嵕山脚下的灯海,旧人旧物已然隔世,刘季能将嬴朔葬在此处,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吃过长安城里那家最出名的桂花糕么?”“长按桂花糕众多,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一家?”刘恒的表情略微有些寞落,“那便随我去尝一尝。”“荣幸之至”唉~虽说臣子如狗,可兔子都还没有抓到,代王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长安城里,然后消失不见了?过分到想写诗骂他~“哇!!!!”走着走着,惊风便被挤进了人群中,且周围平均年龄二三十。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激得惊风精神抖擞,还没等他挤出去,边听周围的小姑娘老姐姐们说:“这位先生长得真俊~”某有夫之妇嫌弃地把自家夫君推远一点,人家夫君不但不生气,还非常配合地又退了三步。“他要是能对我笑一笑,让我少活十年都行~”“是啊,相貌一流,文采一流,你说说怎么会有这样优秀的人!”噫?才貌双全的先生?!难道是留侯大人!哇咔咔,我要看,我要看~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惊风,好不容易挤出去,又赶紧拼了命地挤回来,“让开让开,我要拉了,我要拉了啊扑”一边吼,一边憋出了个屁,然后臭出了一条路“留侯”荧荧的灯火下,鬼翎背靠在二楼的阑干上饮酒,左手搭在外面,束发的带子缠风而扬,不染俗世的背影惊鸿不已。然而这么骚气的出场方式,怎么会是那么有内涵的留侯大人?“惊风贤弟,好久不见”惊风刚转身准备爬出去,楼上的人说话了。一个侧颜转过来,比较昔年的惊艳无双,经岁月沉淀的坚韧决然为鬼翎平添了几分沉稳持重,眉眼的刻画俊逸自然,让人见了,便不由得生出敬畏与好感,绝非一般的好相貌可相提并论。“他转过来了!”一群不会武功的小哥哥老爷爷跳得比灯笼还高。呸!惊风在内心嘬了一滩唾沫,唾弃自己的武功数年来不但毫无长进,还退步了,“先先生好,您帅得我都认不出了。”“哇~好羡慕,他居然跟他认识哎~”一阵阵秋波铺天盖地而来,攻势差点让惊风窒息。鬼翎从二楼翻下,青衣随风飘摇了一大片的春心,落地,将酒瓶随意交给一位姑娘,“多谢~”惊风霎时因为那姑娘僵直了而僵直,当然,主要是因为鬼翎笑了笑得如沐春风,似暗夜白月。呵呵~所以,他倒霉了“老老大?”惊风小心翼翼地跟在鬼翎后边,看着越走越偏僻的环境,以及沉尸用的绝佳河道,心惊胆战到了极点。一挥手以内力将惊风甩到河里,看着他在下面‘欢快地’畅游,“子时过后,上游就会开闸放水,不知你能坚持多久?”怎么说呢?当年鬼翎去救他的时候,他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可这还没过几年,他不但连鬼翎的项背都望不到了,还一直窝在代国,尤其是他跟张良之间的过节一直是罗网不能提的大忌,自己居然但是留侯大人的成就真的是很令人向往啊~“那个,老大,我真的错了,像你这样武功高强的帅人,就绕我一次行不行~”其实说实话,待在水里比待在鬼翎百步之内都要强。“嗤,张良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我只是要确认”用阴寒至极的内力一点点把河水温度降低,以气为障,就像当年张良用阵法困住他,使他不能去救大人一样,“你是不是真的想做汉臣。”上层的河水冷得最快,碎冰开始刺痛皮肤的时候,惊风的四肢慢慢乏力你个死薄姬!我就说了不来,也不看看长安是谁的地盘!嘤嘤婴还非让人家来“是!”在不断加强的寒意里,惊风咬紧牙关蹦出一字,然后认命的闭上额,对不起,冻得双眼闭不上。冷冷地看着河里的惊风,这些年鬼翎已看开了许多,所谓罗网编织的新世界,不一定非得把这个天下搅得硝烟四起,再说该报的仇他也报得差不多了,于惊风而言,罗网确实不适合他。“那便做吧”“咕嘟咕嘟”鬼翎突然撤力的一瞬间,惊风毫无防备地沉了下去,挣扎了好几下才从河里爬到岸上,“娘啊,差点给老子淹死。”敢说老子的时候,当然是鬼翎不在的时候。须臾数年,长安城内已焕然一新,且不说战争痕迹,千百年的异国分歧如今也渐渐归一,大抵走过夜路才会怕黑,百姓终是习惯了天下大统。与紫夜一同走在人潮涌动的街道上,看上去比她矮了一个头的刘恒,倒像是弟弟般跟着她身边,引得卖灯笼吃食的小贩老是热情对着他们叫卖,生怕紫夜这个‘做姐姐’,不肯掏荷包。“比桂花糕好吃的东西还有很多,公子不妨尝尝?”心不在焉地走着,刘恒其实不饿,也不喜甜食,只是幼时十三叔和大姑姑带他来过几次,他想看一看那个额头长了一颗大志的店家还在不在罢了。如今的长安天下,哪能找到与前朝相似到一成不变的事物,既是如此,找其他东西替代也未尝不可,反正刘恒也只是想找一些旧时的影子而已,“那我便当公子同意了”说完,紫夜隔了袖子握住刘恒的手腕,像姐姐牵着弟弟一样拉他进了一条小巷行至一处废宅,携了刘恒翻墙进去,让他随意找个地方坐一下,紫夜从枯井里拉上来一个口袋,打开重重叠叠的油布,取出里面的酒扔给他。刘恒犹疑地皱了皱眉,这人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饮酒么?“在下虽无起死回生之术,通经止痛的药理还是懂一些的”自己也拿一瓶坐在屋檐之下,任衣袍沾染了灰尘也无所畏惧。都这样说了,刘恒也不好推辞,挨着紫夜坐下来,拔了酒塞浅尝一口,刺激又熟悉的浓香缓缓入喉,“秦酒?”“秦酒识人,知之甚少,爱着寥寥,品者自知”看着还有两分与始皇帝陛下相似的双眸,紫夜一边喝酒,一边捡了个石块在地上乱涂乱画,像初时学字的孩童一般,随心所欲地勾勒自己心中最美的图案。彻底放下礼仪与防备,刘恒换了个极其慵懒的姿势,撑地望天,模糊的记忆中,有人曾说,“一知天下事,二知生民苦,三知为官自省勿行差踏错,四知鲜克有终,五知人生须臾莫蹉跎。”药谷虽在世间,却从不参与世间事,数百年来方能明哲保身,代代传承。可这样的传承并不适合帝王与朝堂,如同待在深水里的鱼,下雨的时候总会想浮出水面看一看。但正也因这样,那些浮上水面的,往往会付出异常惨重的代价。“得不偿失在眼前看来,确实让人觉得当初的决定愚蠢至极,可天下大势向以长久计,心智不改,持身中正,便算不得血本无归。”得不偿失与否,刘恒现在也不再细想了,只是觉得眼下的局势,说未来可期还早了些,“薛谷主觉得,我要如何做,才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这个他们,指的自然是始皇帝陛下和扶苏。轻轻扫去刘恒肩膀上的蚂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高山与低谷,无论如何努力,谁都不能成为谁,是故,“成为你心里的自己就好。”“道理虽懂,行事却难”紫夜的酒很快就见了底,偏头看着已染了醉意,却依旧将情绪控制得极好的刘恒,心叹他多年来如履薄冰成了习惯,竟连喝了秦酒,也没有过多的宣泄。“若是容易,成功又有何趣?行过万里河山,历经百劫千难的成就岂是享家族荫蔽,听他人言说能比的?”换言之,始皇帝陛下横扫六合、威震四海之前,日子何止是艰难。“嗬”刘恒低低地舒了一口气,将剩余的酒洒在地上,“无需故国依旧,只愿天下长安。”刘氏也好,嬴氏也罢,一个王朝的存在,不过是为黎民百姓遮风挡雨。于心思聪颖,又十分清醒的人而言,任何的劝说都是多余,因而紫夜看似跑偏,实则早有预谋地问,“公子,可知此处废宅从前叫什么?”“什么?”刘恒对药谷前事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紫夜曾在咸阳数年,为始皇帝陛下誊写书籍。“兰摧玉折”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恒,紫夜言中之意昭然若揭。刘恒微愣片刻后反应过来,会心一笑,推门而出,豁然开朗。无论将来事成与否,不要为争权夺利变成面目全非,勿丢弃兰花美玉般的秉性,才是真的不辜负逝者期望。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它唯一的不同是,别人给予的,还是你自己得来的。戚莹在刘季身边多年,看似只知涂脂抹粉,争宠夺爱,实际从全家被灭的那一刻就开始在做准备。紧紧抓住刘季的心是必然的,可暗中争取大臣们的支持,控制那些已经分封出去却从小不受君王待见的刘家子孙,才能让她走得更长,有实力与吕雉一争高下。故而,在齐王刘肥三番五次表示,自愿且特别高兴划出五座城池,离开长安之后,包括刘恒在内的五位诸侯王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热情挽留。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