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瓒对郁知的欲望,是一场从骨血里生出来的病根。亲缘这层皮,早就被他撕碎了。可他偏生还要死死贴着,像一条阴湿的蛇,恨不得日日夜夜蜷在郁知脚边,舔舐她留下的每一道伤痕。郁瓒知道这或许不对,知道这条路越走越深,早晚毁了自己,也毁了他姐。但没办法,他控制不住的在想。想他姐。不分日夜。不仅仅是想贴着郁知的肌肤,更想撬开她紧咬着的牙关,把她压在身下肏弄,看她哭,看她骂,哪怕恨得让他去死也没用。因为到头来,她躲不掉。她一出生,就该是他的。这不是妄念,是活生生被穷困与依偎磋磨出来的宿命。血缘只是借口,是上天赐下来的一根锁链,把他们两个人,死死拴在一块儿。郁瓒一直这样想。那几年,北京那间潮湿逼仄的出租屋里,冬天冷得连水缸里都结了薄冰。房间里只有两张破旧的单人床,隔着张破布帘子,床板下垫着砖头,咯吱作响,墙皮掉得满地都是。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相依为命,活得跟耗子一样。他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总是偷偷钻进郁知的被窝,一开始郁知还愿意抱着他,等过了几年,他只会被踹出去。郁瓒不走,就蜷在郁知脚下,夜里冻醒了,还是郁知,嫌弃他的姐姐,把他往怀里一捞,哑着嗓子骂:“郁瓒,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回你床上睡,想冻死是吗?”没办法,郁知不抱他,他睡不着。他宁愿冻死。冷风从破窗缝灌进来,她一手抱着他,一手拢着自己的肩膀,说让他赶紧睡觉。郁瓒就知道,这辈子,除了郁知,他不会再靠近任何人了。那时候他小,还不懂什么叫“活着”,他只知道,夜里冻得睡不着的时候,只有姐姐的怀里是暖的。后来再大一点,明白了什么叫亲缘,什么叫规矩,可越明白,心里的那点执念越根深蒂固。不是谁都能叫郁知一声“姐姐”。这世上,只有他有这个资格。她给过他活下去的念想,给过他最温暖的怀抱,也给过他冷眼和厌恶。可不管她后来多厌他,骂他、打他、躲着他——他都认了。因为她答应过他。小时候母亲出事,他趴在郁知怀里抽抽搭搭地问:“姐,你会一直陪着我吗?”郁知咬着凉了的馒头,给他嘴里塞了一点,含糊地应:“会啊,姐在呢。”就这一句,烙他骨子里去了。所以郁知没资格跑。她自己说的。是她说的——永远陪着他。结果呢?她长大了,烦他了。那句“姐在”,早就换成了冷冷的一句“别烦我”。可郁瓒记得。他什么都能忘,连自己爹死在哪年都能忘,可唯独这句话,他记得死死的。既然郁知说过陪他,那这辈子就谁都别想拆散他们。这世界欠他太多了,凭什么连她也想跑?谁都能背叛他,唯独郁知不行。她的命,她的身子,她的喘息,甚至连她哭着骂他时的模样,全该是他的。她不想给?没关系。他可以抢。他早就想明白了,什么天伦,什么血缘,全是拿来糟践的。他等不起了,憋得太久了。他会把她撬开,扒光,摁在身下,操到她哭着求他。操到她再骂不出口,操到她除了他这个弟弟有关的字外,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才叫彻底。她逃不了的。不管郁知怎么挣,怎么躲,她都只能是他的。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丝喘息,每一滴眼泪,都该是他的。他日日夜夜想着那具身体,想着郁知叫他“这是我弟”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点不情愿的冷淡。想着她喘着气、红着眼,哪怕是用最恶毒的话骂他,郁瓒也能笑出来。只要郁知还肯骂他,还愿意喊他的名字,他就能忍下去。可一旦郁知转身,躲开,妄图去到别的男人那,郁瓒的那点伪装立刻就会破裂。他手里的金链轻轻一震,“哗啦”一声,冷冷清清,扣紧在郁知的骨节上。郁瓒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唇舌灼热,吮得狠,恨不得把人印进骨头里。“姐……你怎么还是这么好闻……”十指相扣,他掌心冰冷,她指尖发颤。郁知咬着牙,哑着嗓子骂:“……你恶不恶心,郁瓒……你别再发疯了行吗……”他闭着眼,鼻尖蹭着她的颈侧,嗓音低到几不可闻:“嗯,疯了……”夜漫长得像一场无止境的梦魇。郁知闭着眼,连睫毛都懒得再颤一下。身上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泪液顺着下颌往下流,沿着下颌线滴在床单上,浸出一圈圈湿痕。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郁瓒那句低到发颤的呢喃:“姐姐,我们做吧,好不好?”软得像是小孩在向她撒娇。郁瓒在身后握着她的腰肏她,声音带着点沙哑的哭腔,整个人像一条贴在她身上的蛇,温热,湿润,缠着她不放。性事进行得“顺理成章”。郁知不是没挣扎。从一开始,她就拼了命地推他,骂他,指甲抠破了少年的肩膀,青筋暴起,骂声一遍遍的逐渐沙哑。“滚……滚开……郁瓒你他妈就是疯子……”“你有病吧?!放开我!”郁知的声音越喊越低,力气一点点被抽空。每一次挣扎都被郁瓒死死按回去,他低着头,像只疯了的野兽,一下下吻她,堵回郁知的咒骂,喘息里全是阴狠。“姐,别骂了,嗯?”郁瓒红着眼,嗓音低哑着哄她,看起来很委屈。可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狠。郁知也知道,没用的。全是徒劳。到最后,被吻到失了力气的郁知只能挤出几个字:“郁瓒……滚开……”他的嘴唇缓缓下移,吻落在郁知的胸口。郁瓒的一只手握着郁知胸乳吸吮,另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根。一点点地,不容抗拒地掰开女孩妄图挣扎的双腿。硬着的粗大性器顶着逼穴,顶端沾了点水迹,腰不自觉地挺动,在那湿漉漉的逼缝上开始磨蹭。一下又一下,闭合的穴口逐渐往外流出透明的水液,打湿了腿根。郁知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得只想一把推开郁瓒,但没力气,嗓子也哑得发不出声,只能喘息着,闭着眼骂:“你他妈有病……”郁瓒没说话,低头,用牙齿叼起郁知的乳头,轻轻地啃咬,舌头绕着圈舔,吸吮,直舔得乳尖湿乎乎的红肿起来。郁知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点呜咽,她偏过头,捂住嘴,闭上眼。不想再去看。湿软的舌尖触感挪到了大腿内侧,少年张开薄唇,含住那点嫩肉厮磨。太敏感了。郁知蹙起眉,脸色更加红润,唇张开了点弧度,透过那点缝隙,小小的喘息着。趴在她腿间的少年笑了声,将郁知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湿软的穴口,那处已经湿了一大片,涌出的水液全黏在白皙的大腿根,水光淋淋的。“姐姐”郁瓒俯身,头埋下去,嘴唇贴着湿润的穴口,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这里,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