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芒散去时,她大腿间竟然生长出一根宛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庞然巨物,上面布满突兀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筋脉,硕大的囊袋垂挂着,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也终于让贝特茜认清了她的真实身份。
罗西妮知道贝特茜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握住热度惊人的粗壮,缓慢地顶开肉唇。
就在她准备一鼓作气占有这个女人时,贝特茜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试图阻止,但罗西妮是不会给她悬崖勒马的机会的。
“放心,这只是发生在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发誓。”罗西妮用常用的伎俩哄骗着,也似乎有效地打消了贝特茜最后一丝的困惑。
扶住那颤动的细软腰肢,在向前猛然挺动的同时不容置疑地说道:“现在,成为我的爱人吧!”
突兀的粗壮碾平所有肉壁上的皱褶,狠狠地撞击到宫颈的瞬间,一股不明的电流和刺痛同时击中贝特茜的大脑,迫使她翻起眼白的左眼不停地眨动。
这种类似的痛楚不禁让贝特茜联想到自己从少女成为女人的新婚之夜,她的身体也如那时一样比大脑更快的做出反应。
层层吸附的紧致感和潮热般的窒息感让罗西妮放慢了动作,她觉察身下美人微妙的变化,她在等待,等待着贝特茜适应自己的尺寸。
先前的痛楚逐渐消退,快感伴随着持续缓慢摩擦如同烈酒一般迅速扩散,持久而又缠绵,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晕。
在发现抽送愈发顺畅后,罗西妮立刻不由分说的再一次沉下腰,用比之前更强的力道和速度在贝特茜的身体里耕耘。
陡然升级的激烈撞击令人头昏目眩,贝特茜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失焦的眼眸中瞳孔急速收缩,揪起床单,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从床上弹起,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潮在她的身体里如潮水般横冲直撞。
它与贝特茜曾经所认知的完全不同,在它完全释放后,满足的不单单只是肉体,还有灵魂。
就在贝特茜随着浪潮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抽离的空虚感又把她从风口浪尖上重重地拍落下来。
贝特茜死死地盯着少女靠坐着床头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着叠在脑后,硕大狰狞的性器高高翘起,嘴角随即洋溢起一丝丝坏笑,发出邀请。
“坐上来吧。”
出于某种原因,贝特茜背对着罗西妮跨坐在她身上,也许是为了最后那么一点点的自尊。
一只手扶着那沾满自己体液硬得发烫的肉柱,另一只手放在少女的大腿上支撑自己,然后抵住自己花穴,撅着屁股沉腰缓慢地吞入粗长的性器。
刚刚被开拓过的花穴湿润而柔软,很轻易地就进入了一大半,罗西妮扶着那富有韧性的腰肢,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憋出火来,可是她还是忍下来了,因为一个好猎手从不缺乏耐心。
直到贝特茜完全坐到底,彻底被填满的充实与完全被包裹的紧致,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罗西妮依旧忍耐着,没有动,而是将主动权交给了贝特茜。
贝特茜没有让她等待多久,就开始摇摆起,上下起伏着仿佛骑着一匹烈马,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这是贝特茜与丈夫之间最常用,也是她最熟悉的体位,只是这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就在贝特茜腰部酸软,体力不支,擡坐的速度也渐渐慢下来之时,捕捉到“战机”罗西妮的立刻加入进来:双手捧着那两瓣汗湿雪白的屁股,在贝特茜往下坐的同时用力地往上顶,一上一下的两股力道在紧密交织的尽头发生激烈碰撞,化作炸裂理智的快感。
“你的里面真是棒极了,又湿又紧。”发现人间尤物的喜悦让罗西妮兴奋不已,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挺动的速度,呼吸错乱地问道:“告诉我,你和你丈夫每晚都做吗?”
贝特茜的脸色染上情欲的绯红,气息变得急促,声音也变得沙哑,露出悲凉自嘲的苦笑。
“不,他不是很喜欢这个,我们一年也做不了几次。”
“真是太可怜了,今晚就让我来好好补偿你吧!”
罗西妮很快就付诸行动,快感迅速累积,顺着脊椎窜入贝特茜的脑中,让她忍不住张大了嘴喘息,夹杂着爱慕和绝望气息的混乱话语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床板的挤压声、床头的摇摆声与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跟你丈夫比起来,谁厉害?”
沉浸在欢愉中的贝特茜沉默不语,羞于回答这个问题,可她很快又说服了自己。
毕竟,当清晨到来,这个熟知她内心伤痛的陌生人就要离开,继续她的旅程,从自己的生活中永远消失,就像她从未到来过。
或者,也许她可能会留下来,至少一小段时间。
不过,至少现在,至少在天亮之前,她们还有时间。
最起码,今晚她会远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