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山要真的那么细心,直接说饭盒是给傻柱加班的伙食,就可以了。
领导大吃大喝,总不能让厨子饿肚子。
他却没有。
这要是换了李怀德,绝对会这么说,不会留下后患。
许大茂哼了一声:“他想那么宣传,也要看我同不同意。我直接给他说出去,看他怎么宣传。”
何雨柱提醒他:“你别忘了。当时看到的就你们两家。消息一旦泄露,聋老太太肯定第一个怀疑你。
你不怕她砸你家玻璃?
别忘了,聋老太太最大的靠山,是那个潘主任。”
许大茂面露不甘:“总不能继续让她待在大家头上拉屎吧。”
“纠正一下,是待在你们的头上,跟我没关系。”
许大茂白了何雨柱一眼:“你也太奸诈了。明知道易中海几个不是好东西,也不跟我说清楚。
你要是早点说,我也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道:“当年当家作主的是你爹,跟你说有个屁用。”
许富贵那么精明的人,自然能看的出易中海几个人的本性。
他当年没跟着何雨柱一起行动,不外乎是抱着顶替易中海几个,当上联络员的想法。
只是他没有看透,易中海几个宁愿掀桌子,也不会让他加入的。
人家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把旁边的两个院子兼并,图的不就是管事大爷的身份。
他们欠着大家的外债都没还,当起了老赖,凭啥让许富贵捡便宜。
许大茂不甘心,也没办法:“那就让她继续在咱们院里作威作福?”
何雨柱无所谓,反正他不会有损失。
对他来说,易中海几个是罪人,其他的人也不是好人。
傻柱被坑成那个样,这些人都跑不了。
谁被坑,何雨柱都乐得看热闹。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李盼走了进来。
“柱子哥,三个大爷都在阎老师家喝酒。”
许大茂惊讶的道:“你没开玩笑吧!他们在易中海家喝酒,我都信,怎么可能在阎埠贵家里喝酒。
阎埠贵这么多年,就没请别人喝过酒。”
李盼道:“我开什么玩笑。你刚才回家的时候,不是知道他们三个在阎老师家里吗?”
“我那不是以为他们又商量什么缺德事吗?我怎么知道阎埠贵会请客?你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