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得又那般娇嫩。
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
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是给我挠痒了。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胀起来,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乱蹬。
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操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我弯下身来,将她的玉体翻过来,先将行李绳系在她的小细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围狠狠勒过。
她肯定极不舒服,却喊叫不出声来。
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绑上了行李绳。
她那粉红湿润的屄是那么神妙,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裸露的阴部呢。只可惜,处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坏,屄洞口依旧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浆。
更令我痛惜和激愤的是,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也尚未闭紧,同样往外溢着精液,这个小鬼子一连干了她几次啊?
连她的屁眼也没放过!
可即便这样,她那粪门在我眼中仍然赏心悦目。
我手握住绳头,在她身边转悠着,权且将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马。
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围被勒捆着,便更显饱满,就像两只大椰子,垂挂下来,在我心里激荡起阵阵欲流。
她拼命想夹紧双股,似乎要掩饰骚屄中的什么宝藏,但双股并不听命与她,依然张开着,那是因绳子所勒的结果。
眼下,她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什么隐秘可言?
我看到床上有一只玉质抓挠,那还是我第一次到娇莺家时,送给她父母的见面礼呢。
那次我送给她父母的是一对玉枕和这根玉抓挠,都是产于辽宁的岫岩玉制成。
我操起玉抓挠,权充马鞭。
然后,我分开双腿,半蹲半骑在她身上。
我可不敢彻底坐下去,因为那样一来,我全身的重量会压死这个柔弱的尤物。
我举起“鞭子”,给了她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
“驾!”
我驱赶着这匹高傲的小“母马”,“鞭子”抽打在可爱的少女臀部。
她“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定是我这一下子击中了要害,但这个被娇宠坏了的小公主却倔强地一动不动。
我勃然大怒,又狠狠给了她一下子。这次下手的确太重了,而且正抽在屄缝上。我命令道:“快点走,要不你会更痛苦,臭货!”
这一次无论她情愿与否,还是屈服了,在地板上手脚并用,慢腾腾向外屋爬去。
“好啊,我高贵的坐骑,咱们再兜一圈。”
看到她被我欺凌的样子,我乐不可支。
有时,她爬着爬着,便会瘫倒,我就用鞭子让她又大又白又软和的屁股受到惩罚。
那时她会很害怕,想叫出声来,但口中塞着背心内裤,外面还勒着绳子,又怎能喊得出来呢?
可怜的小娇莺,她的大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
她粗喘着,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了。
这个小美人对自己的肉体完全被我所控制而产生了一种快感。
我骑乘着她,从里屋到客厅。我对这匹“母马”慢慢的信步感到腻歪了,便调转过身去,依旧骑在她后背上,面对她美丽洁白诱人的屁股蛋子。
我当初怎么就想起送她父母这根玉石抓挠了呢?
此时真是个理想的工具。
我用抓挠柄拨弄着娇莺屁眼两侧最娇嫩柔软的肌肤。
在这有些温存的折磨中,她快速地扭动着娇躯。
我把抓挠玉柄顶端放到她的粪门,轻轻一按,就像刀切奶油,很轻易就按进了屁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