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往晓晓身边挤了挤说:“快上床来,小心着凉。”
曲丽娜红着脸上了床,任他将自己揽进怀里,脸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闻着他男人的气息内心一荡,闭着眼睛伸手搂紧张华,手却碰到女儿的手臂,睁眼一看,晓晓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自己,忙闭上眼睛。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张华说:“丽娜你不要拒绝我,就是为了晓晓你也应该接受房子。我不会让你们一家人无处居住的,其他地方也不合适,另外公司还要赔你们三十万,你们还要生活呀。”
曲丽娜有些激动想说什么,却被晓晓打断了:“妈妈你一来,它就更硬了,你来摸摸。”
窘的曲丽娜笑骂道:“这死丫头,这么大了也不知羞。”
“妈妈不是你说的吗?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不喜欢叔叔。”
“哪有你这样的,还喊叔叔呢。”
“那我喊他哥哥,你喊他什么?”
“去不跟你说了。”
“哥哥你和我妈妈玩一会儿。”
“你这孩子,臊死妈妈了。”
张华起身压住曲丽娜对她说:“好我们听晓晓的……”
终究曲丽娜当着女儿面和张华这样是第一次,她捂住脸对女儿说:“坏女儿啊,哪有女儿说使男人这样对妈妈的啊,你转过脸别看,羞死妈妈了。啊!真粗呀。”
张华深知少女和妇人的区别,他插进去时就知道曲丽娜早已春情泛滥了,越是这样的妇人就越不能让她立刻得到高潮,就像一个美食你很想吃,却半天都吃不到,受尽煎熬终于吃到时,那才是最最美妙的感觉。
他使出手段调理曲丽娜,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左三右四,撩拨的曲丽娜骚痒难支,淫性大发,呼爹喊娘地哀求张华狠一点。
张华又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欲火攻心的曲丽娜那还顾得女儿就在身边,蹲坐在他身上,夹着阳物上下挫着身体,就像个女骑士骑在奔驰的骏马上一样,白嫩的肥乳跳跃着像两只白兔一左一右在草地里乱窜,飘逸的长发甩动着像舞动的黑色丝巾。
不一会香汗打湿了她全身,累得她趴在张华身上说:“老公我不行了,没劲儿了。你动动吧!”
这次张华跪在她身后,曲丽娜撅着肥臀跪伏在床上,从后边插进。
晓晓身处他们后边,靠着枕头观战,这次她清楚地看到妈妈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阴毛卷曲,两片肉唇湿露露;张华的那根巨物插进去时两片肉唇跟进收拢,拔出来时带出鲜红阴肉。
只看得她心襟摇动,面赤而红,一只小手伸向自己肉唇舒卷,阴毛稀疏,肉鼓鼓一道牝沟里,轻轻摸弄以舒缓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这种插入方式不仅插得深,次次撞到子宫口上,而且摇动的睾丸会睡着插入撞到女人阴蒂上,最容易使女人高潮,果然才几百插,曲丽娜就乱叫着喷出阴精软倒到床上。
喜得一旁欲火难忍的晓晓忘记羞耻,大张开两腿对张华说:“好叔叔、哥哥快来该我了。”
……
这一夜张华他们感到很累,射精后也没洗身体就相拥而眠。
随着张力和陈强在公司里势力的清洗,张华觉得内心的不安全感慢慢地消除了,他靠在沙发了捏着感到有些肿胀酸楚的眉心和太阳穴,忽然想起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一句名言来,革命者的首要任务就是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他咧嘴笑了,“敌人、朋友”说的太对了,他小时候很反感别人灌输自己毛主席语录,但他岁数越大越觉得毛老人家许多话说的不仅是正确,而是英明、伟大。
他不禁自问我的下一个敌人是谁呢?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打断了张华的沉思,他接通电话:“老总,一个叫刘丽梅的女人打了几次电话来,我接进来吗?”
“奥!你见过,她就是上次闯进来的那个公关公司经理,接近来吧。”
“是吗?不过这次她很温柔。我接进来了。”
电话嘟嘟几声后,里边传来刘丽梅的声音:“是华哥吗?”
“我是梅儿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可以,但我不想去饭店,你会做菜吗?”
“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吃,好吧!我家住在XX区XX号,晚上六点我在家等您,你一定来呀。”
其实,张华并不想和这个交际花有太多接触,更不愿意和她一起出入公众场所。
所以,他才会给刘丽梅出难题,因为他看得出来刘丽梅绝不是那种会在家里做饭的家庭妇女。
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也只好答应。
进到刘丽梅家,他闻到女人香闺里特有的气味,房间里的布置很华丽,但是没有什么品位。
刘丽梅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衣,衬得皮肤发出凝脂一样的光泽,两人相拥在一起热烈地亲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