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外面金鸡报晓已是天明。上官北退下,我未再睡,唤来红袖、红烛伺候梳洗打扮随即赶往书房侍奉老爷早膳。
过后,又请婉宁、佳敏、囡缘回院秘议,直至晌午。
转眼十来天光景,仍未见宝芳、香卿回来,我则用这段时间教习红袖、红烛使枪驾马,又教她们如何搜集情报培植亲信,每日倒也过得充实。
随后,有宝芳兵头叶胜楠捎来书信才知原是被督军徐北山留下日夜淫宿,还需半月才能回庄。
既如此,我也无需等她们回来,请示老爷后,开始按事先谋划行事。
这日定更,我带红袖、红烛出庄赶奔冠甲本营。
沿金水河前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士兵往来穿梭不敢大意,岸边灯笼高挑亮如白昼,数百人一字排开筛选金沙。
不多时,远望前面有所大宅院,临河而建,门口灯火通明,两队士兵站岗。
此处便是冠甲本营所在。
士兵们见了我,纷纷行礼致敬,我略点头,下马,步入宅院,只见中堂门大开,冠甲居中而坐正与兵头说话。
邓焕七眼尖,忙迎上来行礼:“二奶奶怎来了!”
冠甲见我,也忙站起来问:“二姨怎来了?快坐。”
我坐下,回首吩咐红袖、红烛:“你俩门外设岗,任何人不准入内!”
她俩应了声退出去,关好门。
堂中只剩我与冠甲,他看着我憨笑,我白他一眼悄声道:“夜间来你处乃是有要事商量!你别想歪了!对了,你伤势可好些?”
他笑:“好多了。二姨来我这里当然有事,但既然人都来了,若不淫你则对不住……”
我听了粉面通红,啐他:“呸!真亏你说得出口!想当初老太爷活着的时候,你和冠臣在庄上,我们八姐妹少伺候你们了?现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外军统帅杨家庄二爷!老婆、美妾众多,怎么还惦记这个?”
他乐:“二姨这话谬得很!咱们乃故交,论起来我老婆、小妾排位应在你们之后,我这人念旧!上次大姨宝芳路过我这里讨口水喝,我淫她一番。还有,四姨婉宁前阵子借我十几匹军马,我又淫她半日……”
“行了!还不快住口!……”不等他言罢便被我打断,狠狠瞪他一眼道:“我们姐妹欠了你多少?……你倒不错!雁过拔毛用到自己人身上了!不害臊!”
他嘿嘿一笑,也不搭话,抬身将军裤脱下,双腿高举露出宝庭道:“二姨快来!扒腚钻眼,舔根唆冠,待动性了,咱们边淫边谈。”
“你!……唉!”对他,我实在无法,只得面前跪下,双手分开宝庭露出宝眼娇嗔:“真拿你没辙!正经事儿干不了,专想这些!”
凑近微微一闻,有些异味儿,抬眼望着他问:“这腚眼可是没洗?你怎知我今夜会来?”
他笑:“此乃天意也……”
我啐:“呸!……”言罢,吐出香舌插入眼中细品细舔。
“嗯……二姨口技,天下无双!……真妙!”他仰面轻哼,舒爽无比。
钻舔多时,我又上移将一对宝卵分别含住吮吸,此时宝根硬挺已然动性。我忙从下向上舔舐宝根,含住宝冠吞吐。
“啊!……哦……”他放下双腿将我扶起扭身按在椅中,我背朝他高撅粉臀。
他从后扒下军裤,扬手便赏下一巴掌“啪!”臀肉乱颤,香风四溢。
“嗯!”我轻哼出声,肉户内蜜汁流出。
他用宝冠先在户门上蹭摩一番,待沾满蜜液才徐徐给入,直没根柄,而后一手扣住香肩,一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仰起,来回抽送不停。
“二姨肉户亦如处子……如此紧滑……实难想象!……真美……”他轻抽慢送不住夸赞。
我被他拽住发髻,仰着脸,身子随他动作前后摇晃,娇喘道:“既如此……你痛快淫我便是……”
他忽问:“二姨有何正事?……讲来……”
我道:“我且问你……你军中可有个传令官……叫做韩元清的?……”
他点头:“确有此人!……那小子还算机灵……会讲话……我几月前提拔他……”
我冷哼:“……他确是机灵……只机灵过头……乃是刁家镇派来咱家卧底……”
“怎讲!”冠甲突然宝根一送到底,停下动作怒吼。
我被他顶得前蹿,又被拉回,只觉户内宝冠突入花蕊中,顿感酸麻舒爽!忙娇声道:“……你切莫急!……听我讲完……”
“你讲!……你讲!……”他喊了两声,用宝根结结实实抽送数下,我粉臀一阵哆嗦,花蕊中喷出几股阴精。